遮挡物的时候——没有眼镜、没有绷带也没有眼罩,超远人类极限的视野能够看到小田切将晖额头迸起青筋下“咕咕”流动的血液、他急促的呼吸和骤缩的瞳孔,“所有能够接触到任务分配的名字,我们要每·一·个。”
“你们在怀疑总监部?我早就和你们校长夜蛾正道说过了,总监部不会对任何咒术师——尤其是学徒咒术师出手!绝对不可能!”小田切将晖斩钉截铁,不带一点犹豫。
每一个咒术师都会在总监部进行登记,每一个平民咒术师都是总监部权力下的珍贵财产,小田切将晖负责的就是人事,他比谁都清楚地明白这点。
争权夺利是一方面的必然,但谁也不会自砸饭碗。
“但猜猜事实如何,最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就像是总监部承诺的,高专是这个混蛋世界上最安全
的地方!”夏油杰咬牙切齿地重复着总监部在他抗拒任务时给出的保障,“没有绝对,现在——给我名字,每·一·个!”
“然后我们会自己去找答案,会比你们的办事效率高一万倍,我们也能彼此安好。”五条悟借着腿长的优势,一脚踩在桌子上,手肘搭在膝盖上,“当然……你不会是想要包庇什么人吧?”
小田切将晖闭着嘴,他并不过度担心暴怒的咒术师。
他的术式「审判」可以化解大部分由咒力形成的攻击——和天逆鉾的效果不同,他的术式只是可以判断出咒力的属性,并以相反的类型进行抵消。
更何况,总监部的利益更加重要。他不能让这群愤怒的小鸟走在总监部的前面,他不能让有碍于总监部威信的事情发生,尤其是这种随时可能打破咒术界势力平衡的重大事件。
但他的想法还没有完全穿过大脑,一个黑色的利刃就已经率先穿过了他的肩膀,从夏油杰的手中夺过他的自由,将他钉在了墙面。
“呃啊——!”
剧烈的疼痛袭击了他,血液瞬间就浸透了衣服,悬空的身体让伤口的拉扯疼痛肆意地递增。
但他的术式却没有一点反应。
这不是咒力的攻击!
鞋底敲击地面的“哒哒”声中,攻击的主人踏足此地。
“小心点儿,龙之介,”五条悟的全视野并不需要回头,便已知道来人的身份,“可别现在就杀了他。”
“在下会注意分寸。”芥川龙之介的声音带着被砂砾狠磨过的嘶哑,黑色的风衣外套就像他的脸色一样阴暗,“他不会这么轻易死去的。”
小田切将晖咬紧牙关,狠厉的眼神刺在眼前这个人的身上,“芥川龙之介。”
他知道这个名字,为了培养总监部的未来,他调查过每个平民学生的家庭状况。
芥川银这种横滨出身的人更不例外。
“你们这样是绝对违规的行为,咒术师之间的相互残杀是要被列入诅咒师通缉名单的。”小田切将晖警告道。
“诅咒师名单——你确定?”五条悟眼睛一眯,冲着他露出一个极端挑衅的表情。
小田切将晖再次痛恨起御二家的地位。
五条家不会让五条悟成为受通缉的诅咒师,加茂家和禅院家哪怕对威胁自身地位的五条悟颇有微词,也绝对不会帮总监部开这个先例。
别说五条悟今天杀了他,就是他把他这一整个人事部门的人都屠干净,五条悟都不会被列入诅咒师的通缉名单里。
更让人毫无安全感的是——
“在下可不是咒术师。”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在小田切将晖的伤口中搅动着,让血肉顺着黑兽掉落在地。
现在威胁着他性命的人并非咒术师——那句死亡威胁可不是戏言。!
但他这样带着些色厉内荏的言语并不能让眼前的年轻人冷静下来,反而进一步激怒了某个人。夏油杰揪着他的领子,几l乎将他从桌子对面拖了过来,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里几l乎是溢出眼眶的杀意和愤怒,“比我还要焦虑?!我的妹妹被人谋杀了,不是你的!”
“说真的,老头,我还从来没有见杰这样生气过。你最好把名单交给我们,”五条悟鲜少有这样不戴眼睛遮挡物的时候——没有眼镜、没有绷带也没有眼罩,超远人类极限的视野能够看到小田切将晖额头迸起青筋下“咕咕”流动的血液、他急促的呼吸和骤缩的瞳孔,“所有能够接触到任务分配的名字,我们要每·一·个。”
“你们在怀疑总监部?我早就和你们校长夜蛾正道说过了,总监部不会对任何咒术师——尤其是学徒咒术师出手!绝对不可能!”小田切将晖斩钉截铁,不带一点犹豫。
每一个咒术师都会在总监部进行登记,每一个平民咒术师都是总监部权力下的珍贵财产,小田切将晖负责的就是人事,他比谁都清楚地明白这点。
争权夺利是一方面的必然,但谁也不会自砸饭碗。
“但猜猜事实如何,最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就像是总监部承诺的,高专是这个混蛋世界上最安全
的地方!”夏油杰咬牙切齿地重复着总监部在他抗拒任务时给出的保障,“没有绝对,现在——给我名字,每·一·个!”
“然后我们会自己去找答案,会比你们的办事效率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