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在组织内明确任务的情况下保住毛利兰,她需要的可是绝对可靠的队友。
“我倒是觉得,他这样的人简单直接,反而好对付也说不定,”安室透一旦轻松下来,很快就把贝尔摩德的试探推了回去,他绝对不能在这件事上表现和贝尔摩德有相同的立场。毕竟他是真的要动手脚——到时候真的出了问题,受BOSS宠爱的贝尔摩德或许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他可就不一定,“反正我要做的只是复核,和他没有冲突。真正着急的,就只有琴酒一个……不对,贝尔摩德,你今天好像也很着急,是有什么心事吗?”
有贝尔摩德先琴酒一步发信息给他在前,又有招呼着让他在她身边落座在后,她的表现实际上是有些急躁的。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任务不给她更多筹谋的时间。
贝尔摩德无法真正背叛组织,最下策就是帮助毛利兰暗度陈仓——她相信工藤新一会是一个好伙伴。
但,这对她来说带有巨大的风险,等于是把自己“背叛组织”的证据亲手递到了组织的敌人、能够毁灭他们的“银色子弹”——工藤新一的手上。
“只是担心琴酒的精神状态。”贝尔摩德冲着安室透假笑,聪明地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便没有再提什么。
伏黑甚尔没有多留,放了狠话、对琴酒威胁了一番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临时据点——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恐怕都要准备着应对琴酒的报复。
事实上,按照黑衣组织的调性,在这种任务之后,把执行任务的人也灭口是常规操作。
但想要杀死伏黑甚尔,显然没有那么容易。!
但这样看似和谐的言语中,却隐藏着挑动琴酒神经的用词。
“同伴?”琴酒冷哼。
“只怕你们的组织里容不下我这尊大佛。”伏黑甚尔手中的酒瓶很快就见了底,他舔了舔嘴唇,扬起了嘴角的疤痕,视线朝着琴酒的右手边一扫,“如果你想要掏枪,那在你有机会摸到扳机之前,我就会扭断你的脖子。”
琴酒的手上确实有过各种能力者的性命,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在这样近的距离里质疑伏黑甚尔的绝对主动权。
琴酒只是狂,他不是莽。
“你得庆幸,我不干没钱的活。”伏黑甚尔把脚踩在椅子上,“但我还是警告你,我讨厌任何形式的跟踪、调查——”说着,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地飘向安室透和他旁边的贝尔摩德。
前者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但伏黑甚尔却什么都没说。
这个态度一下子就点醒了安室透。
伏黑甚尔无非就是两种立场,要么靠向杀人者,要么靠向被杀者。
他不禁想起先前那“伏见宫恶玉儿子的父亲”的身份,眼前这个人和伏见宫一家的关系或许比自己想象当中还要深厚。
那么……那三个所谓已经被处理的“任务目标”是不是也有水分。
假死、假情报,这一套安室透玩得太多了,像是有某种感应一样,他很快就领会到了一些隐藏在水面之下的真实。
思绪在一秒内进展到这里,他突然就放松了下来。
他接住了伏黑甚尔的眼神,甚至举杯致意,表现回了他常有的、游刃有余的样子。
“怎么,连琴酒都退了一步,你还主动往上撞——这个任务是真的非你不可了啊。”贝尔摩德低声调笑了一句,随时试探着安室透的态度。
想要在组织内明确任务的情况下保住毛利兰,她需要的可是绝对可靠的队友。
“我倒是觉得,他这样的人简单直接,反而好对付也说不定,”安室透一旦轻松下来,很快就把贝尔摩德的试探推了回去,他绝对不能在这件事上表现和贝尔摩德有相同的立场。毕竟他是真的要动手脚——到时候真的出了问题,受BOSS宠爱的贝尔摩德或许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他可就不一定,“反正我要做的只是复核,和他没有冲突。真正着急的,就只有琴酒一个……不对,贝尔摩德,你今天好像也很着急,是有什么心事吗?”
有贝尔摩德先琴酒一步发信息给他在前,又有招呼着让他在她身边落座在后,她的表现实际上是有些急躁的。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任务不给她更多筹谋的时间。
贝尔摩德无法真正背叛组织,最下策就是帮助毛利兰暗度陈仓——她相信工藤新一会是一个好伙伴。
但,这对她来说带有巨大的风险,等于是把自己“背叛组织”的证据亲手递到了组织的敌人、能够毁灭他们的“银色子弹”——工藤新一的手上。
“只是担心琴酒的精神状态。”贝尔摩德冲着安室透假笑,聪明地领会到了对方的意思,便没有再提什么。
伏黑甚尔没有多留,放了狠话、对琴酒威胁了一番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临时据点——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恐怕都要准备着应对琴酒的报复。
事实上,按照黑衣组织的调性,在这种任务之后,把执行任务的人也灭口是常规操作。
但想要杀死伏黑甚尔,显然没有那么容易。!
但这样看似和谐的言语中,却隐藏着挑动琴酒神经的用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