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得和去公园里摘朵花没有任何区别。
“不要任性,悟。和禅院家不一样,加茂家既然敢做,那自然就在这方面有完全的准备,前几天听说他们遭受了特级咒灵的袭击,防备正严。你没有听伏见宫先生说吗,里面有特殊的「账」来保护那个地方,并不容易突破。”
夏油杰语重心长的语气让伏见宫以为他要劝劝这个简单粗暴的方案。
五条悟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脸色顿时臭得要命,就差给夏油杰呲牙了,“反正老子在发疯,给它几发「苍」,你再补一发「极之番」,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别告诉你害怕了!”
他瞪着眼,大有一种,你敢点头我马上就先和你撕一架的架势。
夏油杰当然不会害怕,他失笑着摇了摇头,“总监部想要避开调和我们和禅院家矛盾的苦差事,最近派了不少咒术师驻扎附近。大概是小田切将晖也醒了,他们也预料到了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为了找‘肉盾’,连歌姬前辈和冥冥前辈都在其中——和总监部撕破脸倒也没什么,但我们总不能在两位前辈评等级的关键时期,授人以柄吧。”
虽然,他们二人从来没有过什么“前辈爱”,但这两个学姐对他们来说,也无疑可以划分到“自己人”的行列之中。
他们并不在乎什么准一级、一级、特级的等级称谓,但这对庵歌姬和冥冥来说,却有不同的价值,非常重要。
五条悟一股闷气堵在了胸口,脑子里已经开始构想如何把总监部那些愚蠢的臭橘子踹了,自己当老大。
夏油杰顿了几秒钟,精准地吊住了挚友的胃口,“所以,我们不能把他‘直接抓起来’,得逼他自己出来。”!
正成功制造出完整的咒术师。
但却制造了许多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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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物、咒胎、咒灵,应有尽有。
重要的是,这个诅咒师用来做实验不仅仅是普通人,否则也不会在御三家的正式记录中,留下如此大的篇幅。
他的试验品中,不同等级的咒术师的才是主体。
这个诅咒师,希望以此来不断试探咒术师和普通人之间的生理差别、拥有术式的咒术师和不拥有术式的咒术师之间的差别,甚至精细到咒术师级别的差异。
他想要制造的的不仅仅是咒术师,而且是强大的咒术师。
诅咒师的“成名之战”莫过于让人类女子孕育咒灵的孩子,制造混血。
这样大量的实验也有成效。
据说,这个诅咒师是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真正将咒力原理玩明白的人。
加茂宪伦,咒术历史上首屈一指的诅咒师。
唯一一个不因纯粹的力量而令人恐惧的诅咒师。传言,他在自己身上,也做了更加残酷的实验,让他一度脱离了人类的状态,被从诅咒师的范畴划入了咒灵。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真是个传奇。
“又是加茂,为什么我就是不吃惊呢”伏见宫恶玉翻了个白眼,将手里复制的照片丢在了桌子上,“所以早就说了,近亲结婚要不得,真的会变态的。”
根据五条家的记录,加茂宪伦的父母是亲兄妹——听上去就很炸裂。
“但事实上,我们也无法确定源头是否就是加茂宪伦。”夏油杰这样回复着他,“如果换脑的假设成立,那谁也无法确定他的源头。”
这倒是事实。
甚至于,就是因为有这条缝合线,加茂宪伦才显得更像是一个壳子。
只是苦于没有更多情报,便只能先将源头截在此地。
五条悟就像是一根猫条一样,瘫靠在沙发背上,脚踩在茶几的边缘,墨镜松垮地耷拉在鼻梁低点,“想那么多麻烦的东西干什么,想知道这些,何必自己猜。我们不是都知道他在哪儿了吗,直接抓起来审,有什么问不出来的。”
他丝毫不把加茂家放在眼里,把这件事说得和去公园里摘朵花没有任何区别。
“不要任性,悟。和禅院家不一样,加茂家既然敢做,那自然就在这方面有完全的准备,前几天听说他们遭受了特级咒灵的袭击,防备正严。你没有听伏见宫先生说吗,里面有特殊的「账」来保护那个地方,并不容易突破。”
夏油杰语重心长的语气让伏见宫以为他要劝劝这个简单粗暴的方案。
五条悟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脸色顿时臭得要命,就差给夏油杰呲牙了,“反正老子在发疯,给它几发「苍」,你再补一发「极之番」,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别告诉你害怕了!”
他瞪着眼,大有一种,你敢点头我马上就先和你撕一架的架势。
夏油杰当然不会害怕,他失笑着摇了摇头,“总监部想要避开调和我们和禅院家矛盾的苦差事,最近派了不少咒术师驻扎附近。大概是小田切将晖也醒了,他们也预料到了我们接下来的行动,为了找‘肉盾’,连歌姬前辈和冥冥前辈都在其中——和总监部撕破脸倒也没什么,但我们总不能在两位前辈评等级的关键时期,授人以柄吧。”
虽然,他们二人从来没有过什么“前辈爱”,但这两个学姐对他们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