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放松的姿态,眼神当中的坦然甚至接替了四只眼睛带来的视觉冲击。
伏见宫恶玉意识到,这个咒术界的核心,是真的极为在意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
他快速思考着,他的下一句话,很可能关乎着整个咒术界的未来,这样毫无来由的压力让他张了张嘴,却不敢轻易开口。
献祭、牺牲、星浆体;
融合、同化、马甲群。
天元是在借自己,来隐喻伏见宫恶玉。
咒灵与人类的边缘,高维和低维的边缘——天元“既是人类也是咒灵,既非人类也非咒灵”,而他现在的状态,既是在这个世界也非在这个世界。
命运和世界意识的对等性……
伏见宫抚摸着额头上残留的冷感,刚才那
一瞬间和天元的连接重新提示了他。
那种感觉不是天元的意识,而是借由天元现在特殊的生理连接的,只有伏见宫这种同样特殊的状态才能感知到的,一种更广阔的意识。
世界意识!
不论是好是坏、是正是邪,天元都是整个命运体系的核心。别人或许无法抓住命运,但一直闭关在薨星宫,将感知通过「账」无限蔓延于这个世界的天元,一定不会对已经如此清晰的世界意识毫无所知。
在某种尚未可知的压力下,世界意识都亲自下场推动伏见宫恶玉发现马甲的隐秘了,就生长在命运之中的天元绝不会无所感。
他甚至借着星浆体失效,自己「术式」边缘身体虚无化的机会,将意念完全放开给了命运——也就是世界意识。
不是天元在和伏见宫恶玉对话。
而是世界意识在利用这个绝无仅有的机会,用天元的话语体系,让伏见宫恶玉做出选择。
进一步剑走偏锋,还是退一步维持现状。
这是只有伏见宫自己才能做出的选择。
他看着视线紧锁着他的欺诈师,后者的身体似乎有一瞬间的微动——马甲是一定会反抗这种强制性束缚的。
这意味着这种强制手段的作用也在消退。
也因为这一微动,欺诈师口袋里的手机掉了出来。
凭借着调整过的“鹰眼”视力,伏见宫恶玉看到了上面已经发出去的消息。
就在这时,内层的「账」发出了阵强烈的波动,地面和宫殿一颤。
这是外面受到了直接的攻击!
“摇人?”伏见宫恶玉看清了屏幕上的文字——和他摇来了伏黑甚尔一样,欺诈师也不是孤身作战啊。
他对伏黑甚尔很有信心,但这也是要看对手的质量和数量的。
更何况,在他和欺诈师撕破脸前,有好多人在伏黑甚尔看来,都算是某种意义的“友军”。
“轰!”
又是一个震颤,这次的「账」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薄弱,内里仿佛无限的空间骤缩,光线忽明忽暗。
天元在虚弱的时候,他自行维持的宫殿也自然是虚弱的。
没有时间犹豫了。
而且,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没有退路,前人走过的已经是死路一条,”伏见宫恶玉抬眼,坚定地看着天元——即使四只眼睛真的很难找个聚焦点——他一把抓住了天元抬起的手腕,两种虚化的身体状态交叠在了一起。
“我要回家,我一定要回去!”
谁也不能阻碍他。!
“我一直在观察你,我想知道,关于‘你是谁’这个问题。”天元毫不掩饰自己的熟稔,所有的「账」都可以是天元的眼,伏见宫没有见过天元,但天元却总有机会观察他。
但问题在于原因。
“究竟谁才是‘星浆体’?”或者说,究竟谁才是献祭的羔羊。
天元说完,便放下手,双臂稳稳地松在身前,像是等待一个答案,或说是一个审判。
他整个人身上呈现着一种非常放松的姿态,眼神当中的坦然甚至接替了四只眼睛带来的视觉冲击。
伏见宫恶玉意识到,这个咒术界的核心,是真的极为在意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
他快速思考着,他的下一句话,很可能关乎着整个咒术界的未来,这样毫无来由的压力让他张了张嘴,却不敢轻易开口。
献祭、牺牲、星浆体;
融合、同化、马甲群。
天元是在借自己,来隐喻伏见宫恶玉。
咒灵与人类的边缘,高维和低维的边缘——天元“既是人类也是咒灵,既非人类也非咒灵”,而他现在的状态,既是在这个世界也非在这个世界。
命运和世界意识的对等性……
伏见宫抚摸着额头上残留的冷感,刚才那
一瞬间和天元的连接重新提示了他。
那种感觉不是天元的意识,而是借由天元现在特殊的生理连接的,只有伏见宫这种同样特殊的状态才能感知到的,一种更广阔的意识。
世界意识!
不论是好是坏、是正是邪,天元都是整个命运体系的核心。别人或许无法抓住命运,但一直闭关在薨星宫,将感知通过「账」无限蔓延于这个世界的天元,一定不会对已经如此清晰的世界意识毫无所知。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