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些疑惑的二老,君令爵寡淡的解释:“我跟她……是见面过两三次,不过完全没有交接。她的名字……我是听别人,喊过!”
他才不会告诉二老实际过程,以及他为她取的‘渣萃嫣’呢!
“噢……”沈月华明白过来点点头。“叫她名字的人,乱来的!连姓氏都叫错了!”
这时,君令爵又想起来一些事。
“爷爷、奶奶,既然你们早就认识渣……那个冰翠烟,两个多月前我们去‘六榕寺’,她和她表姐、她朋友也去了那里,你们怎么……”
“啊!令爵,翠烟和亲友在那天也去了‘六榕寺’!”沈月华愣了一下。
不过,她心中随即一喜,原来他大孙子还早于他们认识了翠烟丫头。
这,岂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难怪那天她为大孙子求姻缘签时,‘六榕寺’的住持会那么说--
‘看似遥不可及,实则近在咫尺!虽有波折,最终圆满!’
君振业,也怔了一下。
“当时,翠烟丫头也在呀!我和你奶奶怎么没有看到令爵你却看到了!”
不过,即使在,那时他们相互间也还不认识,但他们若是见过她,也绝对会有印象的。
可……
真没见过!
看着二老的神情,君令爵又解释起来。
“那天,我们走,他们来!在停车场上去一点,我们从正门台阶下来要回停车场,爷爷、奶奶正聊着事,而她和亲友也说着话,从停车场上去正门台阶那边。当时你们都没有相互看到,这才没有打上招呼的吧!”
“噢……原来是这样!”沈月华明白了。“不过,即使见到了,也只能是对翠烟印象深刻,因为那时我们还没有相互认识。”
“啊!奶奶,你们……刚认识渣,冰翠烟!完全不了解她,就让我娶她!”君令爵表情微凛,石化了。
此时,沈月华忽然间打了一个机灵,心里唯恐事情有变。
“咳咳咳……”
为怕大孙子突然反悔,沈月华又一次激动的咳嗽了起来,君振业也极其配合的连忙照应着她,扶她坐回沙发上靠着休息。
君令爵也赶紧收敛情绪,起身去了里面的休息间、为沈月华拿来了一瓶矿泉水,淡然说道:“奶奶,我只是随意问问,您不必这么激动!喝点水吧!”
“好!谢谢令爵!”
一阵剧烈的干咳之后,沈月华捂过的嘴角的洁白纸巾掉在了地上,有些暗红色的血迹印在上面,格外的醒目。
君令爵呆呆的看着那张纸巾,眼神里有着难掩的动容。
君振业一看见,连忙将纸巾拿起,痛声喊道:“天!月华,你怎么又咳出血了我晚点打电话给庚槐,让他给你再换个处方试试!”
说着,君振业又用几张干净的纸巾,包裹着那张有血渍的纸巾,装进了一个小塑袋里,又再装进了他的裤子口袋。
“这个,到时再让庚槐拿去化验看看!”
“嗯!好!”沈月华点点头。
君令爵看向她,目带关切:“奶奶!您现在怎么样要不,您就一直住院治疗……”
沈月华欣慰的摇头微笑,缓缓解释。
“不!我宁可马上死去,也坚决不住院!令爵,奶奶不碍事!其实咳出来,我会舒服很多!还有……令爵,我和你爷爷是前些天才重逢老朋友,也就是翠烟的外公,当天傍晚才认识翠烟的。”
君振业点点头,接过妻子的话继续道来:“翠烟外公是我们的老朋友,多年前还不顾自身危险,救过你奶奶的性命。前些天,又还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救下一个男孩……”
“当时,阿忠开车……”沈月华,也接过来说下去。
二老相互交替着,说完了覃鸿樾怎么不顾自身危险救下小男孩、他们怎么约上冰翠烟,去‘爵之粤’吃饭的事。
君令爵听完后,也完全认同爷爷、奶奶的观点:覃鸿樾,真的是一位人品高尚的习武之人!
而且他70几岁的老人,在那样的情形下救人,被救的小男孩毫发无伤。他老人家,也只是身上有多处的擦伤、蹭伤……
可想而知老人家的身手,那是怎样的了得!君令爵,都不得不佩服他了!
可他的小外孙女冰翠烟,实际上有多渣,不要说他爷爷、奶奶不知道,恐怕连她的外公、她的父母都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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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晖下,君令爵继续轻柔拍着爱犬的脑袋,喃喃自语。
“墨貅,你知道吗我即将要一起去领证的这个女人冰翠烟,她人不仅渣!还是一朵够阴险狡诈的白莲花!超级大骗子!”
‘旺呜……旺呜……’
墨貅,眼巴巴的望着主人低咽,似乎也在为主人的受到的委屈,而鸣起了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