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岁月,他又不傻。 如果无法凭自身能力找到,动了也没意义。如果凭自身能力找到,或许那条本源岁月能给他不一样的收获。 在文淑与夕落增加完因果后,陆隐把时诡扔进去了。 这家伙增加的也多。 直至全部结束,他们才返回内外天。 时诡就像一部活着的历史,陆隐问了它很多事,有些它回答,有些没有回答。面对它,无法像面对一般生灵那样威胁。“我经历的太多,你威胁不了我,你的问题,我想回答便回答,不想回答便不回答,你可以杀了我。”时诡态度很平淡,如果可以,它当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活着, 可现在被抓,就轮不到它做主了。 大宫主也一样。 只是相比时诡,大宫主执念更深,因为它真走出了迈向主宰层次的路。 “如果我能帮你走向主宰层次呢?”陆隐问。 时诡大笑,“人类,你真把我当傻子,你会让我走出那一步?就算你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能力,主宰的封锁是多方面的,你什么都做不了。” “认知嘛,说着说着就能打破了。” “哦?我倒想听听看你想怎么打破认知封锁。” “因果,你了解吧。” “废话。” “王文刚刚看到我了。” 时诡怪异看向陆隐,“他在岁月古城。” 陆隐盯着它目光:“在你刺杀他得时候。” 时诡瞳孔一缩。 “回头的一瞬间。”陆隐又来了一句。 “不可能。”时诡惊叫,骇然盯着陆隐。 陆隐神色平静,“怎么不可能?王文看到我了,他现在肯定知道我对你出手。” 时诡反驳:“不可能,我刺杀他是久远之前的事。” “背对刺杀,一杯茶,一盘棋,一回头,是吗?” “我是透过因果看到的。”时诡不可置信望着陆隐,王文,在那一刻回头看的不是它吗?不,不是它,那时候发生最诡异的一件事就是那个回头,明明应该看向它的,是它在刺杀,可那一 刻王文看的不是它,它很确定。 那种目光平静的可怕,好像它的刺杀没有任何意义。 陆隐盯着它:“那次刺杀,结果如何?” 时诡紧盯着陆隐,思绪翻滚,因果,岁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是岁月往事,却会被因果看到。由宇宙的祭祀拖出。 莫非因果与岁月不一样? 是两条线? 怎么会这样? 陆隐笑了:“你看,聊着聊着,认知就不一样吧,你们被主宰封锁了太久,早就不可能突破认知,可我不同。我的想法可以很多,也很不可思议。” “时诡,你愿意跟我聊聊吗?” 时诡咬牙,盯着陆隐,双目充满了血丝。 看似狰狞,但陆隐却看出在这份狰狞与坚决之下摇曳的不安,忐忑和--期盼。 如果有可能,谁不想迈向主宰层次? 主宰,是生灵毕生的执念。越在主宰之下,就越想触碰那个层次。 陆隐将生的执念打入了时诡脑中,如此才有对话的可能。 但不是现在。 现在时诡脑子很乱。所以陆隐走了,下次对话应该有收获。 他现在急着去找八色。 主岁月长河,陆隐将与王文对视的事说给了八色听。 八色,也就是相学都惊讶:“这不是跨越未来,而是跨越因果,岁月这两条线,如果这是这样,王文对于因果的领悟或许很可怕,这是之前谁都没发现的。” 陆隐点头:“关键是王文如果在那时候看到过我,那在天元宇宙第一次见面就等于认出了我,他所做的一切事都没有改变那一刻的对视。” “他明明可以改变的。” 八色摇头:“未来,因果,涉及到我不熟悉的领域了,你该找到圣柔它们问清楚。” 陆隐揉了揉脑袋:“快了,我在它们那有后手。” 八色赞叹:“虽然你没有自在先生那种对大局的谋略把控,却很擅长阴谋诡计,这点很好。” 陆隐无语,好吗?怎么听着在骂他? “对了,我忽然想起件事,关于王文的。” “何事?” “王文有个习惯,就是研究模型。” 陆隐一愣:“模型?” 八色语气认真:“对,我见过他好几次拿着一个模型在那看,也不知道看什么。” “什么模型?”“说不出来,其实确切的说并非一个固定的模型,而是以一个个棋盘内的棋子作为连接点的模型,但那些棋子的连接什么意思,我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