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道:“红毛,镇妖剑……镇妖剑……”
“嗯?”重楼先是关心她为何委屈,再是看清她手中竟无剑,后知后觉惊讶了起来:“你……没拿到?”
景天忍不住摸了摸凌乱的头发,心有余悸道:“镇妖剑飞起来,把你给我插的簪子拍碎了。然后,剑绕着我转了转,飞回原处不动了。”
但奇怪的是,自己上去摸一摸,倒是没问题。
嗯,今日恰有几个他派弟子旁观,见神剑有异动,可都上前围观了。可他们别说摸了,连靠近都做不到。
“……”重楼陷入了沉默。
如果没有猜错,镇妖剑的剑灵现在是醒着的。
祂知道飞蓬为自己舍弃所有,看见自己亲手做的簪子出现在旧主头上,旧主还投了女胎,试图再次拿走祂,所以不高兴了。
不过,也仅限于不理景天,摸还是让摸的。
“没事,刚好新花样研究差不多了。”判断出了缘由,重楼难得有些尴尬,但还记得安慰景天:“我这次给你雕几个更好用的吧。”
说起来,那个叫皇甫卓的世家公子,好像很擅长玉雕?看他和姜承的衣衫,似乎是相同款式的不同颜色,精细处都有各种微小玉饰。
其中,有不少弥漫着他本身的气息,想必是亲手雕琢,堪称手艺精湛。
“玉质的怎么样?”重楼思忖着,对景天问道。
木质不太结实,也不够精美,还是玉石制品更配得上景天。
景天若是愿意,自己就去找皇甫卓,用剑法精要交换一些雕法技艺。
“好啊。”景天自是想不到那么多。
她只是惋惜爱侣送自己的木簪碎了,听见能有新的,便很是开心。
“那我去找一些玉料。”重楼点了点头。
景天下意识问道:“你之前没有吗,玉在各界都算硬通货吧?”
幼时来蜀山,妖王燎日之子南宫煌对自己很照顾,还偷偷带自己去里蜀山妖界玩过。
玉石制品,在里蜀山也是很受欢迎的。
“没有啊。”重楼有点不解景天的想法。
魔界通用的,往往是灵气所凝、所化、所养的晶石乃至一切天材地宝。
“你没有过…呃没有过…女眷吗?”景天忍了又忍,还是打破沙锅问到底。
重楼与她对视良久,恍然大悟、气极反笑:“你!你该不会一直以为……以为本…本…本人有什么情史吧?”
这次,轮到魔尊委屈了。
“……没有吗?”景天小声嗫嚅道。
重楼深吸了一口气:“除了你,从来没有别人。如果你问我,为什么那么熟……”
“哼!”他扯了扯嘴角,一把扣住景天的腰肢:“我们一起研究一下,我曾经学过的各种房中术、双修法,学以致用,如何?”
景天:“……!!!”
她想要尖叫、想要逃走,但没有机会。
红润的唇被堵了个正着,沉浸的水色随着深吻,淹没了明亮的眼眸。
“嗡嗡嗡。”锁妖塔塔顶,镇妖剑突然大势震动。
重楼不得不松开腿软的景天,冷冷看着那把多次染过自己魔血的神剑。
他永远记得与飞蓬交手时,身上在破魔之力下刺痛难忍的伤口。
“嗡!”镇妖剑狠狠震了一下,连带锁妖塔晃了晃。
重楼憋屈地打横抱起景天,离开了剑灵的视线。
理所当然的,这一个晚上,魔尊将所有哭笑不得,都发泄在了少女的娇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