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小辞开口:“我会长大的。”
江谣把洗发露挤出来,揉在小辞的脑袋上:“必须啊,不长大还得了,怎么娶老婆?”
洗完澡,江谣又穿了那件吊带。
他似乎把这一件衣服当睡衣穿了,吊带堪堪遮住他的半个臀部,细细的长腿就这么露在外面,每走一步,开开合合的腿缝都引人遐想。
在外面,江谣穿的工整,小辞看见他又穿了一件外套,吊带的作用就成了内衣,像少女的胸罩似的,平平的,刚发育的胸部撑不起它,中间还镂空一块儿,青涩又暧昧。
拉上拉链,江谣转过头:“穿好了?”
小辞点头,主动拿起换洗的衣服——江谣已经在里面洗好了,这是他的省钱之道,反正都付了水费的,衣服不洗白不洗。
江谣一出门,浴室里的几双眼睛都落到了他身上。
露骨直白,带着成年男人的审视和打量,那眼神,几乎把江谣穿在身上的两件衣服全都扒了下来。
小辞想为江谣挡住这些眼光,但发现自己身高不够,他闷闷不乐,坐在江谣面前,让江谣给他吹头发。
“哥哥,我想长高。”小辞开口。
江谣给他吹头发:“多吃点儿就长高了。去,把钥匙还给前台,我吹完头发就出来。”
小辞还了钥匙,就趴在前台看金鱼。
沙发上有两个男人一边穿衣服,一边下流的讨论刚才在浴室里看到的一个女人。说她穿着一件背心,两个奶有木瓜那么大,一只手抓不完,奶都能指缝漏出来。
刚说完,当事人木瓜奶就出来了,小辞看了眼她的胸,觉得没意思。
那两男人等木瓜奶走了之后,又开始对女人大肆品鉴一番。
话题越来越不堪入目,一个一个往外蹦。
小辞若有所思的听着。
江谣出来,把小辞从鱼缸前面拽到门口,他盯着眼前的玻璃门,迟迟不开门。
小辞偏头看着他,又把视线落在江谣的胸上。
江谣:“你别看我,你根本不知道开门之后我们要面对的疾风是多么残酷。”
小辞心想:我根本就没想疾风。
他咬咬牙,狠心拧开大门。
室内外的温度差让江谣瞬间把自己缩成一团,小辞被他抱在怀里,江谣光速撑开伞,鬼吼鬼叫地往家里跑。
小辞被江谣给逗乐了,一路跟着江谣疯到家里,江谣放下脸盆就把小太阳的电给插上。
他们家没有空调,只有个取暖器。
一打开,半边屋子都被照的红通通的。
江谣的手冻得冰冷,小辞用手捂着他的手,等江谣暖和一点了,才把衣服拿出来,拧干了之后晾在天台上,等不滴水了,才能拿进屋子烤。
江谣:“几点了?”
小辞:“九点多了。”
江谣:“你该睡觉了。”
小辞:“我不困,我陪着你。”
江谣烤了会儿,睡意被烘了出来,他撑着眼皮,犹豫了会儿,问小辞:“跟同学相处的怎么样?”
小辞:“不怎么样。”
江谣:“还是没人跟你玩儿吗?”
小辞撒谎:“嗯。”
江谣从书包里把六年级的卷子拿出来:“卫老师今天找我,说你做六年级的题目,能拿满分,她让我问问你,想跳级吗?”
小辞没犹豫:“想。我想跟哥哥读一个班。”
江谣乐道:“我这学期读完就高中了,你还想跳到高中啊,胆子不小。”
小辞:“我跳级的话,可以少交一点学费。”
江谣:“我又不差你这点儿学费,你知道什么叫投资吗,以后你都要还给我的,懂吗?”
小辞点点头。
江谣:“我就问问你的意思,你要是没意见,这学期读完,我就让你卫老师安排一下,把你安排到六年级。”
小辞抱着他的手臂,靠在江谣的肩膀上:“我都听哥哥的。”
江谣一乐,心想:这姿势,真像个小姑娘。
“我是养了个弟弟还是养了个妹妹啊,怎么老黏着我。”
小辞岔开话题:“我想睡觉了。”
江谣把小太阳关了,房间里瞬间就冷了下来。
小辞爬上床,先给江谣暖被窝。
江谣上床的时候,他就往江谣怀里钻,两人抱在一起暖和些。
小辞贴的紧紧的,忽然伸出手。
江谣嘟囔道:“你干嘛呢?”
小辞:“哥哥说我可以摸的。”
江谣嘿嘿一声:“比你大多了。”
小辞又捏了一下,江谣“嘶”了一声:“你别捏!”
小辞:“痛吗?”
江谣:“妈的,你试试痛不痛?”
小辞把手拿出来,扯了下江谣的吊带。
江谣抓住他的手:“赶紧睡了,别扯了。”
小辞把手放在江谣的胸前,又觉得不够,接着把脸也贴了上去,淡淡的香味包裹着小辞,像母亲身上的奶香。
他抱住江谣,伸出舌头,隔着吊带薄薄地布料,舔了一下。
江谣被他给搞烦了,揍了他一巴掌:“操,你还睡不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