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为何这么晚还不归家?咱们不是约定好的么?”陆行问道。
长孙愉愉不想骗陆行,主要是莲果将来肯定会怀孕生子,瞒不过去的,但现在还不能肯定种子有没有着陆,是以还得再等等才能交代。“有点儿事情耽搁了,我以后跟你说好么?”
陆行道:“也行,不过咱们是约法过的,你这不守信诺可得受罚。”
长孙愉愉脑子里念头一转,已经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惩罚。
这还是莲果的事儿给她的灵感呢,她在陆行耳边嘀咕了一阵,陆行笑着点了点头,“这可是你说的。”
长孙愉愉就知道陆行一准儿喜欢这种惩罚。
帐中陆行手被捆着,额头、鼻尖都冒着汗,他不满地扭动了一下,“这不是你自己选的惩罚么?这么快就累了?”
长孙愉愉秀气地喘着,“让我歇会儿不行么?”她不由想起莲果还真是不容易呢。
陆行被气得不行,他看长孙愉愉那样子就是还有余力,却故意装模作样。“你这到底是惩罚你还是惩罚我啊?”陆行不耐地道。
长孙愉愉很是委屈地看了陆行一眼,又开始懒洋洋地动作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只觉得莲果是真真不容易。
不易归不易,但莲果却是一次就中了,也不知是地肥还是那探花郎厉害。
长孙愉愉身边的大丫头突然换了人,陆行自然要过问,“怎的多日不见莲果,你们怎么了?”
长孙愉愉先发制人地道:“你那么惦记莲果作甚?”
陆行都懒得跟长孙愉愉斗这种无聊的嘴,掐住她的腰道:“你是有事瞒着我。探花郎被掳那日,你恰好晚归,还一脸心虚地样子,是不是跟你有关?事后众人询问探花郎被掳之事,他却决口不谈,你们到底干了什么?”
长孙愉愉没想到陆行居然天马行空地联想上了,她原本也没打算瞒着陆行,如今生米已经成了熟饭,说出来也无所谓了,因此她便老老实实地交代了。
陆行倒吸一口气,以一种震惊得特别低柔的声音道:“你们居然去借种?”
长孙愉愉点点头,“没办法呀,劝不动莲果,她不想嫁人,只想生个孩子,我们也是没有法子了。”
“冬柚、文竹、乐桃怎么想的?”陆行又问。
长孙愉愉就烦陆行这股聪明劲儿。“文竹、乐桃也想只生孩子不想嫁人,昨儿文竹已经成事了,就不知道能不能跟莲果一样,一次就怀上。”
陆行听了只觉得脑壳痛。
“你们,你们简直,荒唐。”陆行也就只有这句话了。
长孙愉愉一听就知道陆行是默认了,只抿唇开笑。
“你还笑,那冬柚是什么想法,泉石等了她这许多年。”陆行问。
长孙愉愉道:“我问过冬柚呢,她不愿意,既不想嫁人,也不想要孩子,我也不能强迫她。再说了,又没人让泉石等的,这却赖不到冬柚身上。”
男子对痴情女子向来狠心,女子为何就不能不理睬痴情男子呢?非得回应么?
陆行只能叹气,少不得替泉石惋惜,但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还算幸运,至少他等了,眼前人最终还是被打动了。
陆行思及戾帝、邵元,甚至还有其他许许多多他都不知道的人,怕都在念叨这眼前没心没肺的人,他将长孙愉愉搂入怀里,“你们怎么就这么大胆子,不怕被发现么?”
“亏得相公把傅婆给了我,她功夫可厉害了,不担心被发现。”长孙愉愉亲了陆行一口,盼他把这事儿揭过去。
陆行道:“你胡闹归胡闹,以后这些让文竹和乐桃自带着傅婆她们去,你不许去听知道么?”他就说一向矜持的长孙愉愉,怎的突然在帐中添了姿势,却是听壁脚听来的。他原以为能享受一番就不数落她了,结果长孙愉愉这懒鬼,自己懒得动,就折腾人,这会儿陆行想起来还一肚子气。
说不得长孙愉愉领着一众丫头胡闹,莲果生了个儿子,文竹也跟着怀上了。
长孙愉愉一方面为她们高兴,一方面难免会有些伤触。她坐在陆行怀里道:“老太太来信了?”
陆行点点头,将信纸收了起来。
“为什么不给我看?”长孙愉愉问。
陆行道:“都是惯常的话,不看也罢。”
“又问孩子了是吧?”长孙愉愉道。
“怎么会?老太太那样的人精,绝不会问这种事儿。”陆行道。
“好啊,好你个陆九,你这是变着方儿地损我呢,我就不是人精啦?”长孙愉愉佯怒道。
“你是,你绝对是。”陆行哄道。
长孙愉愉有些不忿地道:“你看,我如今瓜果都能吃了,人也不是瘦得只有骨头了,平日里也是一心一意做好事儿,为何老天爷就是不肯给我个孩子呢?”
陆行认真地想了想道:“可能是我不够努力吧。”
长孙愉愉白了陆行一眼,觉得自己是脑子抽抽了才跟他讨论孩子的问题,还是起身去看莲果的儿子来得更好玩。
却说长孙愉愉看着莲果的儿子,白嫩嫩、胖乎乎的,跟藕娃娃似的,别提多喜欢了,抱着他亲了会儿,还是忍不住会想,若是她能和陆行生个孩子,不管男孩儿、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