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棕不高兴了:“娘你看大哥和水笙姐,他们竟然坐轿子上来的。”
年年也注意到了:“大哥好聪明,竟然知道雇轿子,水笙姐姐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大哥也不用累成狗。”
郑兰筠也道:“等咱们下去的时候也雇轿子,这样就不累了。”
粽棕无语的瞪着两个人:“是谁不要轿子的?现在说风凉话。”
想到自己就是那只累成的狗,粽棕又道:“还有你这个小鬼可真没良心,我背你这么远,你一句谢没有?”
郑兰筠确实还没谢过粽棕,被他指出来,有些不好意思,“不就是忘了,谢谢……哥哥。”
她说完这话拉着年年就往寺院里去了,“听说这里菩萨很灵呢,我要去求菩萨,保佑我爹娘和和睦睦的,再也不要吵架。”
年年也有心愿,高高兴兴的跟着她一起去了。
粽棕本来想等大哥上来,问问他怎么自己走了,也太不够意思了。
看见年年和郑兰筠都走了,他身上还背着照顾两个妹妹的重任,稍一犹豫也追了上去。
“你们两个小鬼等等我。”
水笙早上和元宵走的时候没多想,可这会见到家人就后悔了。
她自己偷偷出去玩,没叫弟弟妹妹,现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了。
偏生粽棕和年年都看见她还走了,这心里的愧疚就更浓了。
“元宵,我们两个出来,他们会不会生气了?”
元宵浑不在意道:“生什么气,那不是跟来了。”
水笙内疚道:“可我总觉得不好意思。”
元宵想了想,道:“万一他们问出来你就往我身上推,说你也是被骗出来的,不知道干什么来了。”
水笙惊讶道:“这合适吗?”
元宵笑了:“怎么不合适。”
薛彩樱和郑夫人先去添了香油钱,又听住持讲了一会儿经。
三个孩子听不进大师讲经,没一会儿就跑出去玩了。
元宵和水笙也添了香油钱,在小沙弥的带领下来到菩萨面前上香。
水笙很虔诚,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求菩萨保佑爹爹、义父义母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又求菩萨保佑元宵考中状元。
最后求菩萨保佑元宵一辈子无病无疾,永远顺遂。
轮到她自己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求的太多了,贪心太过会被菩萨嫌弃,只能算了。
她起身后看见元宵在望着菩萨失神,问道:“元宵没有心愿吗?”
元宵抿了下嘴:“我的心愿菩萨肯定听到了。”
能和水笙如期成亲,像爹娘那样甜甜蜜蜜的过一辈子。
既然菩萨听到了,水笙也就不多问了。
两个人出了屋,元宵没忍住问水笙:“你跪了那么久,求了菩萨什么?”
水笙只说:“保佑爹爹和义父义母平安健康。”
元宵又问:“没有了?”
水笙不好意思说出口,只道:“没了。”
元宵有些失落的抿了下嘴,“就这些?”
水笙反问道:“那你求了什么?”
元宵自然也不会说了,“和你差不多吧。”
这话水笙还是相信的,她祈求菩萨保佑元宵中状元,元宵自己肯定也是这个心愿。
两个人出屋正看见年年跑过来,她拉住水笙先是问她早晨怎么没喊她,又指着远处的几棵奇怪的小花给她看。
水笙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把元宵教给她的话说给了年年。
年年气咻咻的哼了一声:“就知道是我大哥的主意,姐才做不出来这种事。”
静安寺处于郁郁葱葱的山林之中,古朴且有神韵,每天来这里求佛上香的客人络绎不绝。
郑夫人经常过来听大师讲经,薛彩樱倒还是第一次,竟然颇有心得。
中午在寺里吃的斋饭,然后休息一会,到了下午天气凉爽了一些,两家人才约着下山。
这次大家谁都没逞强,全都坐着轿子下的山。
水笙不习惯骑马,元宵让她坐马车回去,自己则把雪蹄交给侍卫,亲自驾起了马车。
薛彩樱还是和郑夫人同乘一辆马车,几个孩子坐一辆。
出来大半天大家都累了,元宵是练武之人习惯了,没什么感觉。
水笙、年年和郑兰筠东倒西歪的都坐不起来了。
水笙长几个人几岁,不好太过随意,还是坐的端端正正的。
年年和郑兰筠一会靠这边,一会靠那边,没一会都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了。
开始郑兰筠是靠着年年的,可年年睡着了哪还还管对方是不是自己的小姐妹,只觉得身上沉,迷迷糊糊的用力把人推走了。
粽棕坐在郑兰筠右侧,郑兰筠被人一推,顺着他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