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基本上是分散的大小部落。
如果问桑雅,为什么他们家收养那个孩子,当然是因为那孩子长得好看!
骑马的妇人摇头,不想跟玛哈大嫂说话。
鹦鹉不失时机地道:“皇上,大师说三个月后,榆树县大雨,全县的人都被水冲走,您可要提前作好准备。”
鹦鹉理直气壮,丝毫不以为耻,招呼自己的老伙计过来,“有海东青快递,我为何要用自己的翅膀。”
鹦鹉当了一回信使,终于回到江河身边。
当时他们只得宰杀部分牲畜,可草原缺盐,没有盐,冬天还没过去,那些肉就都坏了,春天到时他们都只能挨饿。
母女俩的态度,让流落到草原、失去记忆的巴图没那么战战兢兢,渐渐融入这个家。
真是的,日子这么难过,桑雅一家子竟然还收留了一个中原奴隶当义子,也不知他们在想什么,若是要养孩子,大草原的孤儿多得是,怎么收个中原的孩子?而且那孩子的个子这么矮,一看就不能干活。
皇后的身体很健康,她肚子里的孩子更健康,宿主花钱买的健康成长生子套餐果然不是白花的。
鹦鹉嚷嚷让张主管送只鸡过来给海东青加餐,海东青从京城拎的两只鸡早就吃完了。
“中原的皇帝不好惹啊。”另一个高壮的胡人妇女叹气,“中原现在这个皇帝和以往的那些软脚虾不同,听说他上马能战、下马能治国,这等英雄,为何不出在咱们草原呢?”
鹦鹉飞过去,声音清脆:“娘娘万福。”
玛哈大婶正待拒绝,少女已经拍马走了。
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
一行人远远地看着那只海东青,不敢靠近,那爪子像铁钩子似的,一爪子下来,只怕眼球都给你抠出来。
遭遇到下毒一次,当时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大白蛇就一尾巴将端着有毒果茶的宫女掀翻。
她将一只兔子解开,将之扔向玛哈大婶,“兔子肥,今晚给小布和他们加个菜!别客气,这是上次你送我们羊肉的回礼。”
如今皇后的肚子已经鼓起来,怀相明显。
大师江河一眼就看破张主管打的念头,有只海东青,等同于在草原无处不可去,等同于不花一文钱就能成为胡人的贵客。
桑雅娘贪便宜买下这孩子,想给家里弄个干活的,当时这孩子脸上都是污垢,也没看清楚长什么模样。
“今年的草没有往年丰茂。”穿着胡服、扎着小辫的女人看着大片的草原,脸上露出忧虑之色,“去岁草原干旱,草大半都枯完了,饿死好多牛羊。”
“怎么还是这么胖?”和尚不满意地捏了捏鹦鹉的翅膀,都胖得像鸡翅了,“这翅膀没用过?”
看到它,所有人都吃了一惊,王大行甚至怀疑它其实没回京城,这么短的时间,以鹦鹉的飞行速度,不可能来回一趟。
海东青驮着胖鹦鹉,两只爪子上拎着两只鸡,居心叵测的风鸣热情对海东青道:“有空就来我府上,请你吃鸡鸭鹅!”
草原扎满帐篷,远远望过去,仿佛一朵朵暗色的花开在黄绿的草原上。
鹦鹉便和他们吹了一番北地之旅的过程,比如说大师救了米家当家太太,因为预测天气太准被当成神仙等等。
出生小部落的妇人脸上露出忧虑之色。
之前他逃跑挨打,最后摔坏了脑子,导致他记不得自己是谁。
鹦鹉一一回答,还暗中扫描皇后的身体一番。
去岁没有食物,他们去大庆打秋风,死了不少人,大大小小的部落都有人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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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草不像往年茂盛,牧民们都不敢放开养牛羊,有经验的老人估算出草原今年养的牛羊比往年少了四五万头。
帝后对大师这一路上的事都很感兴趣。
因为这孩子的容貌,母女俩还绞尽脑汁地给他取了个草原名字,就叫巴图。
为此,皇后已经欠大白蛇一万只鸡鸭鹅的赏赐。
母女俩都觉得自己捡到宝,那些人贩子肯定不知道这孩子长得这么好,不然不可能卖这么便宜。
“阿弥陀佛。”大师双手合十,“海东青是属于天空的。”
“大师……”张主管的眼珠子转着,“您日后要养这只海东青吗?”
鹦鹉当起端水大师,不敢像以前那样阴阳怪气,死蛇要是想不开跑到边疆咋办?它这么肥,胡人肯定不介意吃蛇肉。
皇后怀孕后,遭遇到刺客一次,那刺客还没出手,就被卧在屋顶的大白蛇吓得从屋顶摔下来,两条腿的骨头都碎了。
那孩子又不生长在草原,养牛喂马这些活儿当然比不上尚吉,但就其他方面,十个尚吉都比不过。
鹦鹉在宫里待了一晚,第二天就跟海东青离开。
鹦鹉道:“大师也挺想你的,他说你现在做的事是对的。”
皇帝的脸色瞬间严肃起来:“这事大师在信上提过了,你们放心,水泥已经制造出来,朕马上令人去修堤坝。”
“小白帮了本宫很大的忙呢。”皇后娘娘柔声道,“它现在特别不放心本宫,只要在宫里,基本都会待在本宫附近。”
后来,他指点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