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女人,说是如妃的双胞胎妹妹,皇后娘娘看过后,陪着落了很多眼泪,说看见她如同看到自己的好姐妹,将她安排回毛衣厂了,让她完成双胞胎姐姐未完的事业。
这些女人们心里还有隐秘的念想,只要牛羊不饿死冻死,男人就不用去中原打秋风,虽说她们丈夫都是勇士,一个能打三个大庆人,但总还是有死伤的。
左相心里感慨二王子和三王子就是年轻,不懂事,今年冬天过得这么舒服,谁想出去折腾?现在子民们都在埋头做奶粉,盘算着羊毛要提价,或找中原商人买下羊毛变成衣服的法子呢。
再后来是闻讯而来的普通牧民。
皇帝感叹如妃跟了他一场,特意施恩其妹子,给她添了很多嫁妆。
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敢想,最多只想着若是家里有出息的孩子能当小太子的伴读,那才是一条风险最低的青云之路。
这富裕的生活固然好,但没有武力也保不住啊,铁满部落和黑熊部落一直是死对头,都想吞并对方,但彼此都没能力。
在冬天之前,三支队伍天天给各家各户砌土炕,他们家拿银子拿到手软。
你也够大方的,自己给自己戴绿帽!那可是曾经跟过你的女人啊,你居然舍得将她嫁给别的男人,那男人还是你的心腹臣子!
江思印有些气闷,婆子不是细作,真是该留的不留,不该留的赖着不走。
右相的神色古怪,“二王子和三王子还抱怨咱们被奶粉跟羊毛的小利迷了心窍。”
坐在土炕上,左相面露惬意之色,“这炕躺着真舒服啊。”
“可是打仗要死人的。”左相幽幽地说。
这个冬天,大庆皇帝觉得这是他登基十年以来,最富裕的冬日。
皇上,这么拙劣的戏演着有意思吗?您就算说上天去,咱们也认得出来,那位就是“死去”的如妃娘娘本人啊!
哎哟,宗室的脸色真有意思啊,看到朕有这么健康又聪明的太子了么?
他现在可要好好地处理政事,给儿子留一个太平盛世。
大冬天的,不躺在炕头上,谁愿意去外面吹冷风、喝冰水啊?是家里的肉不香,还是炕不暖?
“别想了。”家中那些看得分明的长辈拒绝这个建议,“你没看到皇上的妃子都出宫做事了吗?”
看着跟在小太子身后晃悠的皇帝,宗室和那些老臣不禁扯了扯嘴角。
他们首先找的是左右相。
皇帝想起,玄济大师看透天命,告知他儿子是强求来的,国运强则顺,为了他的小太子,他也要努力。
术兀单于也不想去受罪。
这场大戏看得朝中上下的人说不出话来,甚至还要真心实意地跟着演,演得他们痛苦极了。
然而情况并不乐观,二王子的三王子离开时,听说那神色十分阴沉。
江思印看到草原的变化,不禁心里嘀咕,“果然由奢入俭难。”
穿得暖,炕床也很暖和,暖得没有胡人想去中原打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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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年来,因为子嗣问题,皇帝直不起来的腰杆现在一下子就直起来了。
这大过年的,他的大胖儿子在宗室面前晃悠,小嘴叭叭叭,一个接一个收着红包,笑得小乳牙都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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