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道月子若是没坐好,会留下病根的。
这是春花特地嘱托他的,定要在二爷面前提醒他一声,当爹的怎么能不去看看生病的女儿?
宿主就是疼孩子啊,经历这么一遭,许愿者虽然没有接收记忆,但大脑经受冲击,还是留下浅浅的印象,让她的心智变得更成熟,更能应付各种突发状态和危机。
罗家明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话虽这么说,他想了想,吩咐道,“你去将我带回来的礼物拿给三个小丫头,也给她们一份。”
“给家明纳妾?”徐氏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尤其是三丫头,好像前不久还只会奶声奶气地跟他要吃、要玩的,现在静静地看着他的模样,就跟个小大人似的。
她实在太想念丈夫,已有半个多月没见着他,都怪那怡红院的狐狸精!
她将三丫放下,手足无措的扯着衣服,摸着自己的头发,“家明回来了?我、我这七八天没洗澡了,这衣服都是奶味……我要去洗澡……”
刚开始时还觉得是情趣,被女人这般爱着,哪个丈夫不得意?然而等时间久了,就乏味,还是牡丹有趣些,就算泼辣时都是风情万种。
徐氏听说三个女儿生病,慈母心肠都要碎了。
没钱不好出门,还是再等等。
三丫拍拍自己的胸口,甜甜地笑着,她会保管好的,不会掉的。
果然,三小姐很快就彻底好全,没有再中邪。
大丫顿时高兴起来。
春花将自己偷偷去寺庙里求的平安符放到三丫脖子上挂着。
罗老太爷顿时气得发抖。
要她说,徐氏要做的不是总想着男人,而是将自己身体养好。
“爹,您在家能待久点吗?”大丫哀求道。
如果春花再细心些、再精明些,她就会发现三丫现在说话比之前更有条理,眼神虽然依旧清澈,却不时闪过小孩子没有的慧黠。
罗家明不想进去,便站在窗户下,对妻子说:“你好好养身体,等出月子我再来看你。”
爹在家的时候,她们娘亲的心情就会很好,不会再哭哭啼啼的,大夫都说过,女人坐月子不能哭,可她娘总是忍不住。
罗老太太一生气,徐氏就气弱。
罗家明不禁沾沾自喜,他就喜欢看他爹为他生气又对他无可奈何的样子。
屋子里的徐氏听得差点没落泪,她就知道家明心里有她的。
然后,她听到了这个噩耗。
“我生病时做噩梦?梦见春花、大姐和二姐都死了?”她迷迷茫茫的,“我有做梦吗?我记不得啦。”
如果牡丹怀上儿子就不同了,他爹娘肯定会愿意让牡丹进门。
生女儿多又怎样?罗家养得起,生得多了,总会生得出儿子的。男人靠不住,儿子才是自己的依靠啊。
她捂住胸口,满脸迷茫,怎么回事?为什么,她明明最喜欢娘了。
他对徐氏还是有感情的,一个视他为天的柔弱女人,和泼辣的牡丹截然相反,相处久了他可能会觉得腻,但距离远时,又觉得她没有自己不行,真是可怜又可爱起来。
徐氏当即抛下脑子的疑问,又惊又喜。
罗家明是个混不吝的,笑嘻嘻地说:“爹,你给我纳的对象,不是像春花那样屁股大的丑妞,就是缠脚的小姑娘,我实在没胃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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