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你想吃什么,大姐给你做。”大丫一脸温柔道。
这消息传出去后,榴花镇的人都说,果然男人没了根就变态,对徐氏同情不已。
罗家明直接去找罗老太太,询问这事。
比起心思不在她们身上的母亲,大丫二丫和四丫显然更听一起长大的姐妹的话。
“爹怎么了?”大丫有些不情愿地问,她现在也很害怕,她爹会直接给她踹上一脚。
当他们的长子在时,眼里只看到优秀的长子,将次子忽视到心理出了毛病;等长子没了,又一昧的宠着次子,宠出一堆坏毛病,也舍不得下死手纠正。
昨晚睡前,三丫突然来了一句:“如果二姐有什么后遗症,爹就是我的仇人,我恨他一辈子。”
语气中强烈的怨恨让大丫听得心惊肉跳。
至于方得权,跑得太快,罗家想对付他还要等等。
江河道:“大概是矫正过枉了吧,长子死于太有责任心,次子就只一个要求,活着就行。”
如果不是她,他怎会成为废物?
三花猫冷眼旁观,明白罗家老两口果然不懂养孩子。
“听说他离开榴花镇,去平锦当兵了。”罗老太太对此也是怒不可遏,方得权的妹妹方得丽正得宠,不能动她,她只能曲线救国,用后院的手段对付这女人。
多好的料子都被毁在溺爱上,更何况罗家明也不是啥好料子。
有些男人至死都是少年,罗家老两口纵着儿子长不大,现在一下子让他成熟懂事,这年头又没个心理医生,罗家明不颓废才怪。
罗家明努力地回想,终于想起一个满脸痘疙瘩的男人,看牡丹的眼神仿佛饥饿的人看着一道红烧肉。当时他不仅不生气,还颇为自得的搂着牡丹,趾高气扬的从他身边走过。
他终于后悔,为了自己的一已之私,没将何三娘怀孕的事说出来。他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儿子榜身,不然等他娘肚子里的小兔崽子出生后,他就完全边缘化。
养了数天的伤,二丫终于能下床。
她固然也恼怒爹伤害二丫,但为人子女,怎能言语激烈地埋怨父母?说出去别人会不会指责三丫不孝,那她还能嫁得出去吗?
看到徐氏再次头晕眼花地倒在床上,双手捂着绞痛的心口时,大丫脑袋里冷不妨地闪过一个念头:莫非这就是报应?
说起牡丹,恍如隔世,罗家明已经记不得曾经和牡丹在一起的脉脉情深,他现在说起牡丹,就咬牙切齿,恨得不行。
就算罗家明是她们爹,看到娘受了这么大的罪,她们心里也是有怨的。
方得权既然敢和罗家作对,以他娘的性格,怎么可能放过他?
罗家明十分愤怒,“一个没钱没权的家伙,也敢跟罗家作对?”
这年头,孩子容易夭折,一个男丁根本不保险。
罗家明已经陷入死胡同,他现在只觉得自己举目皆是敌人,罗老太太认定何三娘后面有暗手,只得放弃继续找她,并不代表她不想要孙子。
“娘当然要放弃了,毕竟她肚子里有孩子了嘛。”他冷笑道,孙子哪有儿子重要?更别说这个孙子还是来跟她儿子抢家产的。
宋局长是局长,他得给面子,一个小巡警他还对付不了?
罗家明仿佛找到了新的发泄方式,又冲上去要踹二丫,跟过来的徐氏惊骇,忙护住二丫,也被罗家明当胸一脚。
就像上次,二小姐亲自去叫他吃饭,被他一脚踹到大门外。
他拿着酒壶对着嘴巴灌酒,喝得满身都是酒气。
这徐氏果然脑子是巨坑,还努力将几个女儿带到坑里去。
罗老太太见状,终于安心养胎,第一次觉得,这几个孙女原来也不是赔钱货,还是有些用的。
大丫、二丫看在眼里,都是莫可奈何,幸好她们还需要帮罗老太太管家看账,倒是不需要一直往她们娘面前凑。
徐氏同样对牡丹恨得不行,“她好像离开榴花镇了,是宋局长的小舅子方得权帮的忙。”
三丫很生气,越长大,她越接近重生前的性格、模样,一个不甘秩序的质疑者和封建秩序的反抗者。
大丫暗暗松口气,她会这么担心也是有原因的。
三花猫差点炸毛,没想到命运都改变了,徐氏竟然死性不改。
心理毛病不知是没发现,还是懒得管,于是罗家明的中二期无限拉长,都三十岁的人,竟然还跟年迈的父母对着干,以这种方式证明自己在爹娘心中的地位。
这年头,父母杀子女的罪都不算大,更何只是踹上一脚,又没有将人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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