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不回来?
虞滢见他们的脸色微妙,便知他们想歪了,这也是她意料之内的事情。
安顿好后,准备去附近食肆用中食,才出门就遇上了伏危。
虞滢诧异,今早出门时,他也没说要过来呀。
转念一想,对于余家与她,他总是忧思过甚,不用说他也是会来的。
余家兄嫂是见过伏危的,一眼就认出来了,忙行礼。
伏危上前扶住拱手作揖的余大郎:“舅兄这是何意?哪里有做兄长的向妹夫行大礼的道理?”
余大郎被扶起,道:“罪籍从良籍一事,若非妹夫从中周旋,怎会如此轻易就去了?”
伏危道:“只是在郡守前露了脸,得了几分赏识,求到郡守那处,正巧郡守心情好,挥手就同意了,只是运气好罢了。”
伏危说得轻巧,可余大郎是不信的。
便是换了个皇帝,可宠妃也依旧是长公主,余家得罪了她,怎会那么容易就从良籍?
妹夫必定是花了大力气才把这罪籍去了,如今这么说,只是不想让他们有负担罢了。
“妹夫不用多言,我也知个中艰难,难为妹夫了。”
伏危与虞滢相视一眼,心说倒真不艰难,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沈太守也是做了个顺水人情。
寒暄过后,也就一同去食肆用饭。
虞滢口味往余六娘的口味偏,便是小动作都是与余六娘无疑。
纵然余六娘与其亲兄此前关系并不是特别的亲近,虞滢也是小心谨慎,不敢掉以轻心。
用饭后,虞滢与伏危送余家兄嫂二人回院子休息,明日再到永熹堂去了解各种杂事。
目送妹妹妹夫离开后,夫妻俩也回了屋。
余家大嫂收掇着行李,琢磨道:“我瞧着他们夫妻甚是恩爱,阿娘也不用担心了。”
说着话,却没有听到丈夫搭话,有些奇怪地转回头瞧去,只见丈夫若有所思的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郎,大郎?”
被唤了两声的余大郎恍然回神,看向妻子:“怎么了?”
“我还问你怎了,怎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余大郎摇了摇头:“也没想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六妹妹如今这般懂事,让我这心里空落落的。”
余家大嫂“噗嗤”一笑:“变好了你还空落落的,难不成要变回以前那般你才觉得踏实?”
余大郎想起以前妹妹目中无人,嚣张跋扈不讲理,甚至还有些恶毒的模样,背脊一凉,摇了头:“算了算了,还是现在好一些,像现在这般稳重才让人放心些,不会傻乎乎的中人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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