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美男不爱,爱他年纪大且自大吗?
“五当家不在意,那我若貌丑无盐,年纪大,五当家还会对我说这般轻浮的话?”
本以为前边的人是个嘴硬之人,却不想他直言道:“不会,但你别与我说这些比喻,第一我正值壮年,第二……”
他摸了摸被面巾遮住的脸,仔细琢磨了一下才道:“我应当长得也不差。”
虞滢笑了笑,以直还直:“可我就是爱年轻且俊美的郎君,我就是如此庸俗。”
老五声音明显不悦的丢下“庸俗”二字,不再说话,把她领回了大牢中。
回了牢中,她取下黑布,其余人都涌了上来,忙问:“他们可有对先生不敬?!”
虞滢还未说话,老五便道:“我等又不是缺女人缺到见到女人就扑的禽兽。”
卫墉怒瞪了他一眼,看回虞滢。
“先生没事吧?”
虞滢摇头:“我无碍,他们的头目患有头疾,需得我相救,对我客气有加,暂时不会动我。”
闻言,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可那贼人还在牢中,他们也不敢掉以轻心。
“既然报了平安,余娘子便随我走吧。”
众人一听,再度挡在虞滢身前:“不是已经给你们的人看过疾了吗,怎还要把先生带走!?”
老五笑道:“余娘子医术了得,我家老大等着治头疾,自然把她奉为上宾,好生招待。”
“倒是你们,如此娇娘与你们这群毛头小子在一屋檐下,我看才是最危险的。”
被他这么恶意揣测,多数人涨红了脸:“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污者见污。”
老五耸了耸肩,也不否认,毕竟他刚刚真有挖墙脚的想法。
众人看向虞滢:“先生,我们发誓,我们对先生只有敬意,绝对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方才那老五所言,虞滢也没当真,态度还算轻松,可现在开玩笑都开到这些孩子身上来了,她顿时沉了脸。
“我相信你们。”
她瞪向牢门口的人,面色不虞。
比起怒斥,被这般沉着脸怒视,老五多了几分不自在,清咳了几声:“几句玩笑话罢了,看把你们紧张的。”
“求财而已,不至于与豫章为敌
。”看向虞滢:“快些交代。”
说罢,从牢房中出去,留他们说话。
人走了,虞滢转而道:“别听那贼人的挑拨离间。”
见先生没有因贼人的话而提防他们,他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虞滢看了他们一眼,道:“记住先前我说的话,遇险之时说出自己军医的身份,军医为人才,能自保。”
“先生真要跟他们出去?”卫墉急问。
虞滢看向他:“他们说优待便是优待,你们不必担心,也不要轻举妄动,我们手无寸铁,只需等着郡公差人来救我等,贸然行动只会丢了性命。”
“可郡公真的会来救我们吗?”有人担忧出声。
“这是必然的,郡公仁义,必然不会弃我们不顾,只需静待就行。”
牢房外的老五听到这话,不禁好笑。
这妇人年轻,顶多二十出头的年纪,比里边的少年大不了几岁,却像个长辈一样安抚他们,让人觉得沉稳可靠。
如此珍稀女子,倒是让伏危捡了便宜,真不公平。
半刻后,开了牢房门:“走了。”
虞滢与众人道别,然后走出了牢房,自觉把黑布重新蒙上。
出了外头,方才还口出轻浮之人忽然道了歉:“方才在牢中多有失言,抱歉,还望娘子莫要怪罪。”
虞滢冷淡道:“不敢。”
态度冷淡,全然没有了方才的轻松,老五知道把人得罪了,沉默了小半路后,又开了口:“娘子放心,我不会让人亏待了你那些学生。”
“如此,便谢过五当家了。”
声音没有方才那般冷淡,但却还是冷冷清清的。
把人领入屋中,出了外头让人看守着,便回了议事堂。
回了议事堂后,把遮脸的面巾取下,露出了一张清俊的脸。
看向正在看信函的寨主,问:“大伯,你说我去撬伏危的墙脚,能撬得动吗?”
牧云寨主闻言,顿了片刻,头也不抬的回:“不能。”
“为何?”
沐浴寨主抬头,静静的望了他片刻才幽幽开口:“人贵有自知之明。”
老五顿时不喜了:“我也不差呀。”
“你也知你只算是不差?既然如此,那来的脸和伏大人之子相比?”
老五顿时被噎到了:“伏危真有那么出色?”
“你又不是没见过。”
确实见过,不过是远远看了眼罢了。
正闷闷不乐间,那边的寨主又道:“下回见着余娘子,让你也帮你看看脑袋。”
老五直觉大伯没有好话。
果然,下一瞬:“看看你脑袋有没有进水。”
……
“我也算是你大伯带大的,如今三十了,你也不操心操心我是否会孤独终老。”
牧云寨主暼了他一眼:“那谁来操心操心我这个老孤家寡人?”
老五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