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星城连忙站起来,抓着她的手到水盆边,去给她洗手。
俞菡已然冷静了几分:“是个男声,他捏着嗓子我听不出来是谁,但他说若是我愿意开门,他就要来、就要来与我一度**。我吓得大骂了他几句,他竟然说,我不愿意让他当入幕之宾、是、是因为没见过他那物,而后竟然隔着薄木板墙,从那头,将他那玩意儿从洞里塞过来、还、还说他从那洞中偷|窥我已有三四日。因为、因为温先文与他们说过我的事!”
俞星城急了:“然后呢?”
俞菡呼吸急促,却又面上浮现了半分笑容,她咬牙笑道:“然后我拔下我的簪子,扎穿了他的脏物,然后就留着簪子在那儿!簪子五寸多长,扎穿了之后两头还露了一截儿,所以他也没法从木板洞里拔|出去,惨喊了几下便痛昏了,我、我只摸|到满手是血,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过来找姐姐了——姐姐,这么多血,他是不是死了啊!”
俞星城愣了半刻,笑起来,抚着一下她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别慌,他要是死了就该庆幸了,怕是没死才活着丢人。莫要怕,你去西屋,拿油灯与钥匙,我去叫一些别人来。”
俞菡惊到了:“还叫别人来吗?”
俞星城微笑:“你不过是半夜摸黑杀了老鼠,吓得跑出来找我。而我不过是叫些侍卫、先生们一同去杂物间处理鼠患。其余的,你什么也不知道吧。”
俞菡似乎明白了什么。
俞星城披上外衣:“咱们去瞧瞧,这被卡住的大老鼠,到底长什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温先文。温先文因为背景复杂,所以另有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