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力，万勿怪罪。”

原来这音乐本就是一种功法，用来精炼血气、体魄，激发潜力用的。

并不是每次都催动都有如此效果，还要看人潜力如何。

乔坤觉得这乐曲有些熟悉，便问道：“为我精炼法力，我又怎么会怪罪呢？莫非当日我入武道传说，也是得你这音乐相助吗？”

囚牛闻此言，面露歉疚之色，“当日，为成就九子成龙之阵，急需道友入武道传说，不得已以琴音催动真气，消耗道友在武道的潜力成就传说，此事是我不对。”

果然是这样，乔坤心说，当日黄飞虎就说他能成就武道传说实属奇怪，原来是有囚牛音乐相助。

只是听囚牛的说法，这般突破有些隐患，会消耗武道潜力，黄飞虎也曾感到可惜过。

那之后囚牛传授“龙行气法”以及毒龙丹，可能也是为了补偿？

乔坤还知道囚牛选他作为九子成龙大阵第九龙，多半还和他大夏苗裔有关，想到此处他不禁对囚牛有几分怨愤，几分亲近，还有几分同病相怜。

他一时不知自己何种心情，整理平静之后，说道：“当日道友助我成就武道传说，又传我龙行气法，现在又为我精炼血气、真气，我只有感谢，又如何敢怪罪？”

囚牛面上歉意更甚，对乔坤道：“道友现在气血强盛远超常人，单纯论力气怕是不在我龙族之下，若能武道潜力不损，此时定然更加强盛。说不得还有以武通神，以武入道的可能。”

这话说的没错，乔坤现在力气绝对不会弱于一般龙族。只是以武入道，乔坤却从未考虑过。

而且他也不想纠结这些，“我本是修仙道的，武道潜力些许受损又算什么？何况若非是道友助我成就传说，我也没有这般成就。可见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若没有龙行气法，没有成就传说，没有“洞神天帝元变经”，不被黄飞虎看重，一切是什么样子，还未可知。

闻言，囚牛神色反而愈加暗然，“道友此言差矣，命有定数，却也有变数。”

乔坤只是随口一说，细品之下，却觉得“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也确实与自己理念不符，当下只得点头表示同意，“道友言之有理。”便不再言语。

囚牛将目光放在紫云身上，“刚才弹琵琶的想必就是妹妹吧，好高的修为与音律造诣。”

紫云倒是坦然，“无论是境界还是音律我都不如你。”

囚牛摇头道：“这是我用境界压了妹妹一筹，听妹妹琵琶音，金戈铁马，莫非也曾参与见证过王朝兴替不成？”

紫云摇头，“不曾。”这倒也对，紫云作为琵琶跟着轩辕黄帝那个时候，还没有王朝呢。

因为紫云这萝莉不愿多言，囚牛也未勉强，又对乔坤道：“我此番，是有一事要求道友。”

“你说。”

囚牛道：“我兄弟姐妹本在九龙岛生活，虽然不能光复祖辈的荣耀，但生活却是怡然自乐，只是我五弟和七弟却遭劫，被强人掳了去，还望道友相救。”

乔坤道：“你这般实力都救不得你五弟和七弟，我又能做什么？”

现在乔坤已经补充了许多知识，自然知道囚牛所说五弟是狻猊，七弟则是狴犴，而且他们甚为凄惨。

囚牛苦笑一声，“我五弟和七弟现沦为九龙岛练气士王魔、杨森的坐骑。此四者与大商闻仲关系匪浅，前些时日闻仲往九龙岛一行。若我所料不差，不出数日，这王魔、杨森必要出岛，助商而伐周。”

乔坤心道，原来闻仲已经请九龙岛四圣去了。

若乔坤没得到云中子指点去朝歌，搞不好也会出海寻找机缘，说不得有可能拜入九龙岛四圣门下。但他和龙之九子又有渊源，到了九龙岛只怕下场会有些惨。

囚牛又道：“数日前偶然见道友与玉虚宫仙人经过，听闻两位道友在西岐任事，故而一直暗中相随，用天龙八音相助道友提升实力，求道友助我解救五弟和七弟。”

龙之九子曾相助夏桀，反惹因果，乔坤虽心中同情，却还是推脱，“道友应是金仙吧，如此实力都不足以对付九龙岛四圣，我又能济什么事？”

囚牛歉然道：“此时天地大劫，我不得随意出手。王魔、杨森等人实力未必便有道友高明，道友此次出手应该没有太大风险。”

没有太大风险吗？乔坤倒是不信。

囚牛又道：“我必不让道友白忙一场，却有厚礼相赠。”

说罢却取出一滴精血，那精血闪着金色光华，带着远古苍茫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