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龙吉公主就不像能照顾自己的。
龙吉公主请乔坤坐,又问道:“不知先生此来所为何事?”这公主此时身着青色罗衫,气质幽郁如兰,行为礼貌而又疏远。
乔坤直奔主题,“明日若洪锦出战,还请公主直取洪锦性命,切勿生擒。”
“为何?”龙吉公主虽有疑惑,但声音却是清冷。
洪锦打伤了邓婵玉,害死了姬叔明,都不是龙吉公主下杀手的理由,乔坤思忖一会,开口道:“此人和公主的俗缘有关。”
这也不是假话,但这世界一切与乔坤所知似是而非,他也不确定洪锦和龙吉公主是否真有牵扯。
“俗缘?”龙吉公主重复一声,掐指推算,过的一会,眉头紧皱,只说:“我会考虑。”并没有应承下来。
乔坤也不多劝,便起身离开。青秋蹦蹦跳跳送他离开,只说会劝劝龙吉公主,乔坤倒不在意。
修为越高深,往往越是坚定,也就越不听劝,龙吉公主若不下杀手,应该便是和洪锦真的有缘。他又对龙吉公主没有其他心思,自然也没有损失。
他又与姜子牙言明日随军出征,不知道什么危机,根本没法防备,不如先引出来些端倪,再做决定。
姜子牙应允,他便回去祭炼宝物,虽说现在有照天印、形天印、飞烟剑、鹏羽金剑可以使用,应该不会有危险,他还是又小心祭炼了些符箓。
第二日两方军队摆好阵势,彩旗招展。
对面洪锦,一马当先。
西岐这边果然只有龙吉公主骑一匹五点桃花驹,至于她原本的坐骑青秋则在城墙上观战。
洪锦见女将至,便问:“来者何人?”
“你也不必问我,我若说出来,你也不知。你只是下马受死便是。”龙吉公主言语中并无半分波澜,只把洪锦当成蝼蚁。
“好一个贱人,焉敢如此?”洪锦大怒,纵马舞刀来取,公主架起宝剑相迎。二骑交锋,只在两合,洪锦便不是对手,又把“旗门遁”使将出来。
那旗往地下一戳,化作一门,连人带马走入其中不见。
转移之术或是空间之术?乔坤在远处看着,心中暗道,无论是转移之术还是空间之术,都有些意思,再近前看看。
这么想着,却见龙吉公主也取出一面白旗,往下一戳,将剑一分,白旗化作一门,公主走马而入,不知所往。
战场上两军对垒,但是却无人争斗,只有一黑一白两种颜色的旗立于地上,两扇光门开着,寂静无声,十分诡异。
乔坤运起童术,也看不出端倪,不知这两人在何处交战。
此时对面军中又有一大将纵马上前,“谁敢与我季康战过三百回合?”
原来他便是季康,乔坤便向姜子牙请战,只说自己昨日从南宫适那听说季康手段,有应对之法。
姜子牙自然应允,许他出战,又着杨戬在后策应,如有不测,当即救人。
那季康催动大刀斩来,乔坤则取出鹏羽金剑应对,这是用羽翼仙的羽毛祭炼,乃是法宝级别,坚实异常,那季康实在不是对手。
他太弱了,那危机不会是他,乔坤心下做出判断,只怕危机还在暗处,或者还未降临。
这时季康念动咒语,头上现一块黑云,云中一只犬冲出,对着乔坤便咬。
那犬与寻常田园犬、细犬种类不同,看着有几分像藏獒,十分凶勐。
乔坤催动鹏羽金剑护住全身,小心应对。几个回合便窥出此招部分奥秘,对那藏獒生出些许怜悯,虚空一点,几个符箓生成,落入黑云之中。
那藏獒正与乔坤交战,突然身体僵住不动,双眼茫然,而后眼中露出痛恨之色,回身向季康咬去,季康一时不查,被那犬咬中脖颈,立时便丧了性命。
那犬咬死季康,又开始撕咬他的肉身,似乎与季康有深仇大恨。
乔坤早已经窥出端倪,知道若要炼这恶犬邪法,需将这犬自小喂养,悉心照料,与之亲密无间。
待这犬长大,满心只有主人之时,再喂以自身精血、丹砂等物,绘以符箓,连续折磨二十一日至死。
然后焚烧其躯体,拘其魂魄,对敌时便可用出。
小时的悉心照料,长大后的折磨,都为了让这恶犬邪法成功,也让此犬充满怨恨,增强戾气,增强邪法威力。不然这犬哪里便能伤到武道传说?
真是可怜。乔坤这么想着。眼见那恶犬咬了几口便不再咬了,便施法驱散它周身黑气,让其魂魄重归于天地。
天地间所有生灵魂魄都牵扯到某位大能,不可随意伤害魂魄,也不可长久拘魂,也是季康没有见识,才会祭炼这种邪术。或者传他邪法的存在,对他也没安好心。
这番变故发生在片刻之间,双方都来不及阻止。这时却听“哎呀”一声,洪锦从旗门里跌出,肩部流血,显然是被龙吉公主击伤。
洪锦再顾不得其他,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