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雍午睡起来的时候大概两点左右,揉了揉眼睛,墨雍起来洗漱一番这才出去了房间,就看见瑾瑜已经坐在客厅在电脑上玩游戏。
“醒了”瑾瑜回头灿然一笑,接着关了电脑,“那我们出去吧,我听人说这里今天有一场文斗会,我们去看个热闹吧。”早上的事情瑾瑜到现在还有些介怀,她不想让墨雍认为她的身边的人都是势利眼,但无奈她确实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她的性子一直比较独立、也算不上特别好说话,一开始因为她的身世围绕在她身边的男男女女最后都会因为各种原因离开。
瑾瑜几乎每次换一个班级,身边都会出现一个怪循环,一开始被很多人围绕着、奉承着,他们都想要和她做朋友,但是时间久了,她们却都会一个个自己离开,等到毕业的时候,她身边几乎没有人。
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她记得那是她初中的时候,同宿舍的一个女生总爱围绕在她身边,上课、吃饭、上厕所、做操、图书馆等等,那个女生紧紧地跟随在她的身边,一年一年直至快要毕业,那也许是她唯一觉得可能成为朋友的人。
她甚至动了让妈妈帮那个女生顺利升级然后她们又能在一个班级,毕竟那个女生的成绩真算不上好,而他们学校的高中部却是出了名的分数严格。
可没想到就在她准备告诉那个女生的时候,却在宿舍门外听见了那个女生和同宿舍的人说的话。
那天下午下课她是准备回家的,但想着那个女生脸色苍白的样子,心中总有所担心,再加上天阴沉沉的似乎快要下雨,她让司机先把她送到药店买了些药后,这才回到宿舍,也就是在宿舍门外她听见那个女生对别人说,如果不是为了留在这个学校顺利升入高中,她才不会天天跟着瑾瑜。
那个女生说了很多瑾瑜平常如何骄纵、如何任性的话,瑾瑜真的很难想象平常在她面前总是很迷糊、很温柔的女生竟然有那么尖酸刻薄的一面,她的脑海中根本无法想象那个女生现在的表情,因为记忆中只有她总是带着浅笑的脸。
那天晚上回去瑾瑜去求了妈妈,但目的已经不一样了,临近毕业的时候,她让那个女生永远领不到毕业证,让她别说高中,初中都是艰难。
当然这件事情也被那个女生的父母闹得人尽皆知,之后她的身边就彻底清净了,再也没有怀有各种目的的人接近过她。
瑾瑜有些懊恼自己想到这些年少的事情,她很满足现在的生活,虽然大部分人认为墨雍和她在一起也是怀有目的,但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或许一开始有其他的原因,但慢慢的墨雍眼中有越来越多的她。
“怎么了?”墨雍有些担忧的看着瑾瑜,他不明白瑾瑜怎么突然带着些许伤感,摸了摸瑾瑜的额头,墨雍有些怕早上的寒风使得瑾瑜生病了。
“没事”瑾瑜握住墨雍的手,感觉暖暖的温度顺着相握的手传到自己的身上,浅浅的笑了,其实我一直不感到孤独,之前是因为一个人就好,现在则是因为有了你。
墨雍还挺好奇所谓的文斗会是什么,要知道嘉兴朝有很多的文斗会,斗诗、斗对子、斗文章,文人相轻,最喜欢通过各种会提高自己的名声。
当然墨雍本人就是个中翘楚,他寒门出生,如果不是在文人间声名远扬、经常出入各大文会,科举之时又怎么可能被点为状元,要知道即使号称公平的科举前三名,也绝没有默默无闻之辈。
真的看见的时候,墨雍是有些失望的,其一是人少,完全没有他们那时候百家争鸣、百花争放的热闹,其二则是内容过于平淡,墨雍看见的仅有一些比书法、比围棋、比书画、比琴乐,甚至还有西洋乐,所幻想的出口成章、七步作诗差之远已。
但既然没有别的消遣地方,墨雍还是留了下来,然后就看见中午输了他足足四千多万的林清此时站在中间第二排的位置,拿着狼毫挥笔写着些什么。
姿势还不错,可惜腕力明显不够,墨雍一眼看出问题,狼毫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好的,腕力不够怎么可能有风骨?
墨雍没想到的是,结束的时候林清竟然还到了前几,墨雍眯眼打量了一下林清的作品,只能说一句匠心独特,墨雍不知道林清平常如何练字,但他的字仿佛被束缚在一个框中,形似却毫无□□,走笔间没有半分随意,怕是临了好久的帖子吧。
而另一边林清志满意得的接受身边人的恭维,只觉得自己这三年的苦没白费,果然父亲说得对,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果然要走入这些人的圈子必然要有一两项文雅的特长,好比自己练了几年的书法,今天不就让人惊艳了?
但林清没高兴多久,一转眼就看见了边上的墨雍和瑾瑜,眼神瞬间就狠厉起来,墨雍这个名字中午可让林清咬牙切齿了好久,他一度想说墨雍做了弊,不然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打牌技术?当时要不是那些人没说什么,他撕了墨雍的心都有了,他从小到大的压岁钱以及父亲给的交际钱不仅没了,他还要向父亲要两千多万,他都不知道父亲之后以后会不会连夜坐飞机赶过来,然后狠狠的揍他一顿。
墨雍,这个仇我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林清越想越愤恨,突然他眼神一转,想到一个好的方法,他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