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墓众人闻言均诧异的看向五人,对东丈话中的内容隐有猜测,但又不敢确定。
张一氓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扫了眼东丈边上的小龙女随即收回目光,道:“想必这位便是令夫人吧,还真是好福气啊。”
感叹一番小龙女的绝世容颜,张一氓没有多看,由衷着赞叹道。
龙女闻言有些不自然,但见东丈没有否认,即也没有出口解释,只是那俏脸忽而染上了一丝红晕,自己人还好,若是在外人面前,这小妮子还是有些怕生与害羞的。
瞥见对面五人纷纷注目,东丈不置可否,抬臂提壶喝了口酒,道:“今日诚谢众位给我东丈收尾,这礼,我收下了,以后有事说事,我义不容辞。”
五人神色一怔,忽而展露些许笑意,人厨子哈哈大笑的摸着滚圆的肚皮,道:“几只小鱼小虾值当什么,要谢啊,你就谢这两个女人,大头都是她们的,杀疯了。”
东丈闻言微微挑眉,轻哦了声,而后缓缓抬眸望向两名气质一冷一热的女子,但见左首之人年约二十七八,五官倒生得清秀,但脸上刀创剑疤,少说也有十来处,瞧着异常的渗人。
可即便如此,这女人却仍笑意盎然,好似那脸上的创伤不存在一般,丝毫不以为意,此时正目光炯炯的盯着东丈看,脸带笑意。
反观另一名女子,年纪看不出大小,但应该不至三十,全身皆笼罩在一席黑衣之下,便连头发、脸庞都被一席黑纱笼罩住,只露出了一双冷漠的眼眸。
稍稍打量半响,东丈就知这人性子澹漠,透过黑纱还发现,这女子皮肤白皙,脸上并无任何创伤,却用黑纱蒙住脸庞,端得是奇也怪也。
这两个女人,一个脸上有伤的却不去蒙,一个没伤的反倒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也真是当代怪人了。
见东丈在打量两人,手持折扇的青年大方伸手一指,笑道:“忘了给你介绍,这位,黑衣尼圣因,这位呢,韩无垢。”
原来是她们,点了点头,东丈暗自滴咕,内心瞬间了然。
而一旁的李莫愁则是内心剧震,她闯荡江湖十余年,也偶有听到过圣因师太的名号,但事迹不详,只知道有这么个人,却不知道对方是何来历,只知道这人心狠手辣的程度自己碰到还要叫声大姐。
绝户手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的,一贯只要是圣因师太出手,那必是灭人满门,从不留活口,所以才得了绝户手的名号。
哪像自己这般,灭个陆家庄还差点折了,还被两个小东西熘了出去,手段比起圣因师太仍稍显稚嫩,此时听闻,便好奇的拿眼去瞧对方。
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韩无垢与圣因两人微微转眸看向后者,一个眼神带笑却杀气十足,一个冷漠无情,却也杀机浓厚。
兴是她两的转向带动,其他三人也都拿眼望向对面的李莫愁,五双各异的眼眸望来,直接就将李莫愁瞧得呼吸一窒,似是有人扼住了喉咙一般喘不过气来。
五人仅仅瞥了眼李莫愁便立即收回目光不再看她,只一眼,双方差距高下立判,一旁的东丈瞧得明白,却也不点破。
李莫愁在江湖上虽闯出了莫大的名声,一般的江湖中人见到必少不得瑟瑟发抖,但在这五人面前,仍是不够看的,这五人是真正的隐士,不争名利,只默默行走于世间,关乎他们的传闻少之又少,一般人根本不曾得知。
原着中出场之时也已是后期,黄蓉来到郭襄房内之时只看到一面画着个伸出舌头的白无常扇纸,另一面写着几个大字:“黑衣尼圣因、百草仙、人厨子、韩无垢、张一氓等拜上郭大侠、郭夫人,专贺令爱芳辰,冒昧不敢过访,恕罪恕罪。”
黄蓉入手之时但见这几行字墨迹未干,却写得遒劲峭拔。
可想而知这几人的身法之高,前一秒黄蓉还在门外偷听众人的嬉闹声,后一秒推门进来,人已眨眼失去了身影,证明这行字是张一氓在匆忙之间下笔,并不想与黄蓉碰面,落笔之后当即远走。
便连黄蓉都反应不及,身手之高可位列一流前列。
看出五人对李莫愁微微有些不屑,东丈呵呵笑道:“久仰大名,今日之情,我记下了,喝酒。”
说完也不见手腕如何转动,那酒壶便已轻飘飘的飞向圣因师太,看似缓慢,实则眨眼的功夫酒壶便已旋至圣因身前,酒壶快速转动之中,里头的酒水竟没一滴晃落,可见内功的造诣之深。
圣因见之童孔微缩,抬臂单手把住了酒壶,入手瞬间酒壶当即旋转不止,里头的酒水洋洋洒洒溅出了不少,浸湿了她白皙的手臂。
此人好深的内力!
深深看了眼笑意灿灿的东丈,圣因师太别开黑纱,仰头灌入一口酒水,跟着又重新挂上面纱,将酒壶递给了身旁的韩无垢,道:“东丈先生神功通玄,贫尼佩服。”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俗话说得好,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五人一眼便能看出东丈的内力远在圣因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