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寒,若是引发风寒便不好了,对了,里头加些蜂蜜、枸杞,功效会好些”
芳苓听了忙点头,想了想,忽而打趣似的道了声:“姑娘待世子可真好——”
秦玉楼面色一窘,那人往后可是她的天,可不得好生奉承、伺候着,这未来还能不能随心所欲的躲懒、睡懒觉、能不能舒心的过好后半生,可全看他的脸色呢。
戚修如昨日那个时辰回屋时,秦玉楼早已洗漱完毕,见他眼下泛着一片青色,气色瞧着果然不是特别好,秦玉楼忙迎了上去,一脸关切的问着:“夫君昨夜饮了酒,睡得可好?我夜里听到夫君似咳了几声,可有大碍?”
许是有了昨日的经验,这日戚修倒是神色自若的张开了手臂,任由秦玉楼伺候更衣洗漱,只那双眼却是一直直视着前方,未曾与她对视一眼。
唯有听到她那句“我夜里听到夫君似咳了几声”时,嘴角似僵了一阵,半晌,只眯着眼,道了两个字:“无碍——”
秦玉楼只觉得这日的夫君仿佛有些奇怪,可到底哪儿奇怪,又一时道不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