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的将士派送军资的,实则另有密探任务,只旁人并不得知罢了。 戚修瞧着颜邵霆神色语气一如既往,似乎对那夜醉酒后的行径毫无所知,戚修的眼底只有些复杂。 片刻后,只微微抿着嘴,将他领到了书房中。 却说,自戚修去后,秦玉楼便立马吩咐人将热水抬了进来,待窸窸窣窣的清洗一番,又将头发绞干后,还不见丈夫归来。 秦玉楼躺在被子里心里有些不大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