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物,这一晚上,拽着谭仕章不停划拳喝酒,投票态度却暧昧,避而不提。
再出门的时候谭仕章已经有点喝高了。
幸而他酒品尚可,不吵不闹,被冯敛臣扶着,不过走得有些踉跄。冯敛臣也喝了点酒,主要是给该董事敬了两杯。人家大概没有将他看进眼里,反而免于被灌的命运。
既然到这附近,循着记忆,索性去了谭仕章那栋用作展馆和工作室的别墅。
保安还认得人,问了声要不要帮忙,冯敛臣客气地说不用,自己把上司扶到二楼。
谭仕章哼了两声,往床上一扑,冯敛臣将他放平,帮他把鞋脱下。
床上的人半睡半醒,已难沟通,冯敛臣叹了口气,迟疑一下,一只白皙的手按在床边,先去帮他脱全是酒气的马甲。手指刚触到纽扣,谭仕章睁开了眼,眼神是清明的。
他抓住冯敛臣的手腕,冯敛臣猝不及防,被一把带倒。谭仕章突然袭击,将他按在床间。
头顶声音也是清明的,甚至仿佛笑了一下,但不确切,听来又像冷哼:“冯助,最后一次机会,要是还有什么该和我说的,现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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