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学之道者,大家之长,众生云云集日月山川之本,方开其智、通其灵、敏于行...”
是她,最开始写个乔山长的《论学》一文。
洋洋洒洒三千字有余。
显金展卷到最后,可见五六行墨绿色的批示——“行文者晓大道,虽不通古今,却秉赤诚温善之心、承道家无为之风,思想先于诸人远矣,通篇文章辞藻平实、行文平顺,措可见效、议可达地...”
最后的批示落款是:“宝元昭德十四年秋”。
去年的秋天。
显金不知为何,陡生出一股涌上天灵感的酸涩感。
乔师喜欢让她批示乔徽的卷子,那么自然,乔徽也会批示她的卷子。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乔徽对她的评语。
显金轻轻眨眼,强自压抑于心头的酸涩,抬头张望,自然依旧四下无人。
显金将卷轴翻了个身,只见一张窄窄的短短的纸条附于其后:
“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办到,文也,纸也,万万物也。”
笔墨崭新,落笔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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