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让她们跟着操心烦忧。想来,三弟也不会多这个嘴。”
李昊扯了扯嘴角:“二哥既是不想说,我怎么会多言。”
顿了顿,李昊说起了濮阳侯不肯出兵冲锋的事:“……我私下里劝过几回,他根本听不进去。这样下去,岂不是连累了荥阳军?”
李景淡淡道:“濮阳侯称不上猛将,赵家军兵力充足,却算不得精锐,确实不宜充当前锋。”
“如今战事刚开始,大魏需要的是几场大胜仗,振奋军心,震慑燕军!所以,荥阳军攻城最合宜。濮阳侯这是甘愿将立功的机会让给荥阳军。这等胸襟,值得你我敬重。”
“你想打仗,以后多的是机会,不必急在一时。以后这等话,也别再说了。要是传到濮阳侯耳中,和你生了隔阂。你这个督军和主将不和,岂不是耽搁了军务?”
李昊:“……”
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真是闲得,怎么跑李景这儿诉苦来了。这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李昊抽了抽嘴角,挤出一句:“太子殿下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