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见了面,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少不得要争执。”
“今儿个倒是奇怪。她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客气,连句口角都没有。”
大皇子目光一闪,冷笑一声:“你还没见太子和李昊。你敬着我,我让着你,简直是兄友弟恭的典范。一个不计较儿子被人谋害,一个连杀母之仇也忘了。呵!”
真是虚伪又恶心。
大皇子妃若有所悟,自言自语道:“原来都是在做戏给宫中的父皇看。”
大皇子又是一声冷笑:“今天这不算什么。你等到了明天再看,保准更让人恶心。”
大皇子妃看着大皇子那副冷笑的嘴脸,心里也觉得腻歪。
她体谅他跛了腿,处处敬让,时时哄着。
可这都半年过去了,他还是这副疾世愤俗谁都对不住自己的嘴脸。提起太子的语气,更是酸得人倒牙。
真该捧一个镜子给他,让他看看现在的自己嘴脸有多丑陋。
大皇子妃垂下头,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