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入住的酒店是他养父的产业,所以她回国后就一直住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室内也按照她的喜好布置着,算是她的私人领域。
两人分坐在沙发上,谭小飞端着玻璃杯来回晃着,“念念,其实我跟露露分手了,我没喜欢她,我想……”
许念放下酒杯走到谭小飞面前,他将谭小飞推得一个后仰,然后跨坐在他腿上,手指在他的眼睛边游移,“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泡我!”
谭小飞喝了口酒,许念今天穿着件斜肩露脐小背心,发白的牛仔短裤,好身材一览无余,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肩窝,“是,我想泡你,更想一辈子只泡你!”
许念邪邪的一笑,她凑到谭小飞唇边,呵气如兰的说,“刚好,我也想泡你!”
谭小飞一把搂住许念的腰,两唇相接,轻轻厮磨着,他的手在许念的腰间游移轻抚,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加重,谭小飞的手已经摸上了许念的柔软,他扯掉了许念的上衣,两人已经是半裸着了。
他的唇在许念的颈间耳边吮吸着,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刺激的许念身体轻轻颤抖,发出撩人的呻吟声,谭小飞一把抱起许念走向卧室,两人的唇一直没有分开,谭小飞将许念压在床上,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进出着那处美妙,许念一个翻身,就将谭小飞摁在身下,她直起身,撩了撩长发,在他身上动着,谭小飞的搂着她的要,随着她而动,两人的喘息声和着时不时的低吟声,一室旖旎,满室风情。
两人很自然的在一起了,许念昨天已经和霞姨说过了,她准备带着谭小飞去一趟六爷家,也和小波化解一下恩怨。
“念念,你手机响,是霞姨的电话。”
许念正在换衣服,谭小飞拿着电话就进来了,把电话递给许念,帮她穿裙子,拉好后面的拉链,一边帮着穿衣服,一边四处揩油,许念没好气的拍拍他的手,“去,没正行。”
谭小飞走到她身后,揽着她的腰,挂在许念身上,许念拿着手机问道:“喂,霞姨,你在家吗?我一会过去看你们。”
“念念,六哥在路上突然昏倒了,被送去医院了,我和小波现在马上过去”,霞姨的声音很是急切,还有几分颤抖。
“霞姨,你们别着急,我和小飞马上过去”,说完快速的打理好自己,和谭小飞赶往医院。
“六叔才六十,平时看着身体挺健朗的呀,怎么会突然昏倒呢?”许念坐在副驾驶上,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忧。
“人上了年纪,总有这里那里的不适,你先别着急,去了看医生怎么说”,谭小飞一边开车一边安抚着许念。
许念和谭小飞到的时候,六爷正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旁边还有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医生一直在和他说着话,“我们老师说了,您现在病情很严重,您要乱动出了问题,我们医院是有责任的。”
“我让你负责任了吗?”六爷看着男医生说道,一副恨不得马上出院的架势。
“六叔,你怎么样了?”许念关切的询问道。
话匣子很是担心六爷,“怎么折大街上了?”
“想弄一碰瓷玩玩儿,没人搭理我”,六爷这会还在开自己的玩笑。
“会他/妈说人话吗?”话匣子被气着了,逮着六爷就骂,小波站在一边低着头,也不吭声。
旁边的男医生跟几人说道,“您好,你们是病人家属吧?我们老师说了,像病人这种情况,必须马上住院。”
六爷站起身,一口拒绝了,“休想!还住院?”他穿着衣服就想走,话匣子忙扶着他,帮他整理衣服。
“我们老师还说,您现在有可能两根血管都堵死了,要马上做支架,要不然随时有可能心梗,到时候,开胸搭桥都来不及”,男医生一直尽职尽责的转述着他老师的话。
“开胸?开玩笑吧你?我的命还是我做主吧”,说完也不理众人,直接往外走,话匣子急忙跟着。
“哎,家属,我们老师说这药,啊!”男医生还要说什么,许念一把抽过他手里的单子,和谭小飞去药房拿药。
霞姨看出了小波对六爷还是有心结,就想劝劝他们爷俩,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他劝着小波,“小波,你爸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他为了你的事东奔西走的,没少操心,他就是嘴硬心软,你别和他置气了,回去好好和你爸聊聊。”
小波也听进去劝了,晚上父子两人找了一家小炒店,坐在里面喝酒,小波给六爷和他都倒上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以后可以住家里,可有一样,你别管我。”
六爷抽着烟,塌着肩膀靠着椅背上坐着,他看着小波,大喇喇的说道:“成啊!”
小波举起一大杯酒,看着六爷,“就算我道歉了啊,以后咱们互相理解。”
“杯子低点儿,没大没小”,听得出六爷虽然是教训小波的话,但是话里透着笑意,他很开心能听到小波说这话。
噔!杯子轻轻碰撞,父子两人走了一个,小波一饮而尽,六爷喝了一半,把酒杯重重的放下了,他还是想不通,忍不住就爆了粗口,“互相理解,我TM还是理解不了,你说你们这帮孩子,成天都想什么呢?除了图钱,图女人,还图什么?”
小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