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紧。
“就学一题,只能亲一下,你别太过分了,松……开。”
顾松言真就将他松开了,顺势把人从桌上抱下来,一本书扔到他的面前,“现在开始学第二题。”
童倦伸手蹭了蹭嘴唇,不敢置信他居然真的停了,冰山的自制力真可怕啊。
学完一天下来,童倦发现冰山不止自制力可怕,将来万一纵欲他是不是完了?
顾松言那儿还挺大,他上次脑子一热帮他的时候几乎含不住,用尽全力了也没全吞下,吃了一半就受不住了,将来万一放进他里面,那怎么吃的下?
顾松言给他讲过梦,一个比一个乱来,总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变态的手掌心,在他餍足之前无论是哭还是闹都没有用。
童倦用力摇摇头,及时打住了胡思乱想。
刚想起身一下子愣住了,他伸手去摸尾椎,一小团毛绒绒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来了,他出来的次数多了,甚至有点习惯了!
一定是刚才被亲的时候出来的,童倦伸脚踹了顾松言一下,被他握住脚,“干什么又踹我,又哪儿得罪你了?”
童倦另一只脚去踹他,也被握住,下一秒朝两边分开被压在地毯上。
“干什么。”
“你自己摸!还不是都怪你老亲我,你赶紧给我弄回去!一会我要回家陪我妈吃饭,带个尾巴我怎么回去。”
顾松言看他红着脸的凶悍表情忍不住手掌都发热,相比较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更喜欢童倦明明处于劣势却还颐指气使地命令自己,更能激发他的凌虐征服欲。
“命令我啊?”
屋里有暖气,两人只穿了薄衬衫。
童倦赤着脚,贴在他的心口处,踩着他。
“对啊,怎么样?”
顾松言伸手将他拉起来面对面坐在腿上,一只手托着他的背,另一只手攥住尾巴,莞尔轻声,“遵命,小主人。”
童倦指尖像是被电打了一下,连带着人也哆嗦了下,把头埋在了顾松言的颈窝里,“快点弄,不许乱玩我,不然我就杀了你!”
“是。”
茶杯说:“哎呀你快看童倦脸红了,哇呀他还有尾巴,也太好玩了吧我也想摸摸,太可爱了。”
椅子说:“他好像听见了,妈呀他在看我救命啊脸好红,乖死我了。”
笔说:“顾松言刚才拿过我,现在又在揉童倦的尾巴,四舍五入我也揉过他尾巴了啊啊啊!!!”
童倦从前被他揉尾巴只觉得害羞,难受了窝在他怀里羞恼气得打他,都是两个人的事,突然被“人”围观,有种被全世界审视的窘迫感。
“再说话,我就砸烂你们!”童倦咬牙切齿。
顾松言手一停,“又听见那些东西说话了?”他听不见,侧头扫了一圈。
“嘶,好冷。”
“呜好可怕,顾松言那个眼神该不会想把我们拆了吧?”
“有可能。”
“别看了别看了,不对啊他听不见,那怎么办啊?”
“跟童倦说?”
童倦咬牙切齿地咬了顾松言脖子一口,委委屈屈的骂他,“为什么连桌子椅子茶杯都怕你,我不想被它们看,你骂它们。”
顾松言将他抱着,冷飕飕扫了一圈屋里的摆设,“再看、再议论,把你们全拆了。”
世界安静了。
尾巴慢慢收了回去,顾松言顺势抹了一下他的脊背,已经全被汗湿了,额角也全是水迹,呼吸杂乱无章,大概是被那些东西气着了。
“你下次不准亲我!”
顾松言抱他的手一顿,随即捏住他的脖子笑问,“为什么惩罚我,我又没笑你,我的倦哥,请问您是暴君吗?”
“反正就怪你!要不是你亲我尾巴能出来吗?不出来也不会被他们笑,总之以后你别亲我了,不然我就揍你!”
顾松言伸手抹去他鼻尖的汗,“行,我试试。”
“什么试试?要答应啊!”
顾松言顺势拧了他的鼻尖一下,“我万一忍不住怎么办?你是不是真觉得我在面对你的时候毫无反应?”声音越来越近,直到贴上耳朵,“你动动屁股,真的一直没感觉到不对劲吗?”
童倦下意识动了下,一下子僵直了腰。
“你怎么……”童倦连滚带爬的从他怀里下来,拽起自己的衣服套上,“那什、什么,我回家了啊,明天见!”
顾松言没起身,仍旧坐在那儿,不是因为尴尬,是刚才被他坐的有点麻了。
童倦跑到门口,又探回头来,红着脸语速飞快的说,“那什么,你要是实在难受的话,就自己……那啥一下,别忍啊,对身体不好。”
顾松言略微挑眉。
童倦输人不输阵,故作冷静地站直身子,说:“我允许你可以想着我,随便怎么想那种,不过别太过分啊,起码不许逼我喊你哥哥,求你什么的,记住了啊!”
门被关上,隔绝了声音也隔绝了他的身影。
顾松言长长舒了口气,这人也不知道是真的神经粗还是假的,撩起他来一撩一个准。
想着他。
他也敢说得出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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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还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