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麓回味刚才的汤,忍不住也有点喉头翻涌。
但她仍不放弃——“话不能这么说。”
“虽然不知道大公子是什么毛病,但是想来也是痛苦难忍。而这小子,一手麻醉术那叫一个出神入化啊!”
“到时候痛的狠了,让他上去把人麻翻了,好歹能舒服一阵是不是?”
纯天然的无痛针啊!用的好了,作用堪比女生例假期的布洛芬止痛药,简直可称再生父母了好吧。
就一根小刺,就让一只大胖老鼠一头栽倒,白麓拎着它大尾巴甩来甩去,它都没动静!
要不是这老鼠两人都不会做……
……
灵甲却是一愣。
这个看起来又鶸又怂不被他看在眼里的小童,竟然还有这种能力?
那不是毒吗?
真的能止住大公子的头痛,让他好歹舒舒服服睡上一觉吗?
他的动摇显而易见,白麓却是迫不及待了:
“朱青,快给他一把刺让他慢慢试——咱们俩先把这块肉取下来切一切?”
朱青神色愤愤地看了一眼灵甲,想起自己的断发秃顶之痛,十分不情愿。
可再听听肚子里咕咕噜噜的煎熬声,最终眼神看了看房梁,只能伸手就撩起了裤腿——
那里,来自少年还未发育完全的光滑小腿上,浅淡的汗毛隐约可见。
而他则眯着眼睛,细细找寻那些又细又小又营养不良的汗毛拔下来——
嘶!
他咬牙,做出坚韧不拔的忍耐。
而那腿毛到了掌心,立刻就化为小小的刺。
灵甲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不知为什么,内心竟然有些淡淡的屈辱——
他如今,连强壮一点的腿毛都没资格挑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