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看着白麓,别管山路多崎岖多陡峭,她捧着小白瓷花盆,轻轻松松,都不带喘气的。
大力伯于是一阵赞叹:“阿麓啊,一看你就是会做活儿的,你要是在我们村,十里八乡都得来求娶。”
白麓也像模像样地叹气:“唉,我年纪小,现在不讲究过日子,就看长得好看。”
大力伯瞅了一眼上山还要人背的时阅川,好看是好看,然而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几十年后,白麓辛苦沧桑又蹉跎的样子,不由惋惜地叹了口气。
灵甲和时阅川背部僵直,主仆俩难得思维同步——
被这样的人赖上,真是太难了!
……
“大力伯,这个湖在山顶,既然原先没动,证明对山下其实没影响,前朝那个大户人家又干嘛还要花钱花功夫来筑个大堤啊?”
“真是为了风水的话,死后不应该埋过来吗?”
白麓往上看了看,不太理解。
大力伯也搞不懂:
“那咱就不知道了,我们祖辈搬过来的时候,大堤都已经弄好了,几十年也没见有棺材上山,也不知道原先是个啥样子——”
“不过啊,湖里的水是活水,可都在山顶上,也不知道水是从哪儿来,也从没见这水往下流过……因是山林,我们村里打井还不容易呢!没见着水从地下再过来呀!”
“搞不好,底下真的镇了个龙王在吐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