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可如此刻,却仍是忍不住骂道:“你这贱人!”
下一刻,又是一声咔嚓声。
他的另一只脚掌也从中折断。
他猛地扬起了脖子,脖颈两侧青筋都绷紧了,狰狞的说不出话来。
白麓这才微笑着问他:“还有什么想骂的吗?”
终于认清现实的书生狼狈的趴在了地上,叩下头去:“求你放过我吧。我回去就将婉儿赎出来……”
白麓伸手拦住他:“可别。”
“你家这样的虎狼窝,若跟你回去,说不定日子还不如现在呢——你放心,有的是人赎她。”
再将眼神往众书生的身上转了一圈,大家便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等众筹一番,钱必定是够的。”
毕竟婉儿只是为普通的伶人,真的论起身价来,没有惜月那么贵。但也正因如此,她所受的屈辱反而要更多更多。
……
白麓已经手快的又将程朱二人拽到前头来。
“你们是要见血的,还是不见血的?”
程朱二人已然开始跪地磕头,声音颤颤:“请姑娘看在我二人年迈的份上,暂且宽容一二吧。”
“倘若另有别的要求,我等都能做到的。”
钱财珠宝,他们能凑的!
“真可怜啊!”
叫老人家这样磕头。
白麓冷漠地勾起了唇角,这次下脚既缓慢又坚定。
“好叫你们知道,我没别的要求。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们接下来不管活多大年纪,老老实实,做个残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