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谢婆婆从屋里送出一个年轻妇人,对方穿着粗布衣裳,头脸都收拾的干净,此刻脸颊有点发红,低着头不敢见人,匆匆忙忙就出门了。
“怎么回事?”谢老头年纪大,干活累,平日里回来饭都是烧好的,今日这个时辰了,却连火都没生,他不由多问一句。
却见谢婆婆也是一脸纳闷:
“我也不知怎么的,今儿上午开始,老有那小伙子过来,请我保媒拉个纤——都是些三十往上的鳏夫或者光棍汉, 要求也低, 说要人脑子没病就行……”
这是怎么说的?
谢老头也是一脸纳闷。
“怎么一窝蜂都来了?莫不是上头要收单身税了不成?”
听说早些年, 建国初, 过了年岁不成家,官府都是要罚款的。
谢婆婆也是一脸纳闷, 不过很快,她又压低声音,仔细跟谢老头说。
“那也没听说——不过我可跟你讲,我这回呀,又遇见两个长得标致的小伙子!”
“等我回头打听打听。上回看的那个小伙子不行,长的是标志,但是干活不大肯出力——”
“刚好后头陈屠户的女儿,想找个俊后生上门,我就给他俩牵个线了……”
谢老头也来了精神:
“那这两个你可得打听准了,别人要问你先藏一藏,回头万一阿麓能到帝都来,咱把这好的给她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