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吵,吵完了继续打!
他们俩同框的画面,没有一刻停止过硝|烟!
“点了。”
点完关注,薛霁真两只手又揣到暖宝宝里。
贺思珩彻底失笑:“小薛同学,请问我哪儿错了?”
导致你这么冷待我,以至于导演从中劝和都不管用?
薛霁真比他更理直气壮:“你没错,是我的错。我错在经验不足,入了戏就很难出戏。贺老师,你人很好,但你演了六王,而我讨厌六王。”
尤其是把原著看了五遍之后,更讨厌了!
贺思珩被噎得无话可说,回头和郭令芳聊起,无奈又好笑:“你看过他在A组拍的戏吗?哪怕是利用李稚的老皇帝,薛霁真对老刘也有说有笑,一起吃早餐时愿意给人家剥鸡蛋壳儿什么的,就更别提汪裕了,每次父子俩拍完吵架的戏份都哭得泪眼汪汪……”
郭令芳提醒他:“你知道小薛是妈妈带大的吗?”
贺思珩一怔。
“我倒是通过微博了解了一些,小薛的家庭里只有妈妈和哥哥,高一那年妈妈过世之后,他全部的亲人就只剩哥哥。所以,在我看来,这都是合理的。面对年长的、温和的男性会不自觉的亲近,那是出于他对父爱的渴望,下意识地想要靠近、学习;对年龄相差不太大的男性体现排斥,那是因为他只认哥哥。”
“我也没有想要取代他哥哥的地位吧?”
郭令芳呵呵一笑:“那我就不知道了。”
比起之前的乌煊,贺思珩对薛霁真的态度可谓是和风细雨,剧组众人看在眼里没有多嘴,更多还是觉得这种结果的产生是对比出来的。
至于贺思珩本人怎么想,那是他的私事。
“这样也好吧,没必要去刻意改变什么。”
贺思珩皱眉:“所以我就要遭受这份不太清白的厌恶?”
郭令芳反问他:“你在意别人的喜恶和评价吗?还是说,你想要从中获得其他的情绪反馈?思珩,薛霁真不知道你和叶旻的关系,他也不该被掺和进来,如果你只是想和他保持好的关系以此打击叶旻,那么我想说,你还没有彻底的脱离心结。”
“……”
贺思珩深深吸气:“我没有那么幼稚。”
他再次强调:“不管你信不信,这是巧合。”
“OK,巧合。既然是巧合,那就更没有必要在意别人的看法了。合作了这一次,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对你是喜欢是厌恶没有那么重要。”
但有些时候,事情往往是不可控、且出乎意料的。
贺思珩厌乌及乌,从小到大看不惯叶旻他妈妈、看不惯叶旻,厌恶这对母子抢夺了姐姐的位置,叶旻明明怕他怕得要死,却依然打电话过来——
“小舅舅……我看到你和小真在一个组了。”
……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过去多久,贺思珩都很难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一家人。
他的脸色沉得阿kar都不敢在室内多待。
“有事?”
叶旻欲言又止:“你在剧组,能不能多照顾一下他?”
有那么一个瞬间门,贺思珩想直接挂断电话,但正如郭令芳所说,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耿耿于怀只会让自己痛苦,他深吸一口气忍住了,却无法克制言语的刻薄:“与你有关么?小小年纪架势学得那么足,真是如出一脉的虚伪。”
“我……”
叶旻又气虚了:“你别针对他。”
这下贺思珩是真的笑了:“管好你自己吧。”
*
《玉门雪》官宣之后,剧组气氛有了些微妙变化。
D市开始频繁地降雪,薛霁真几乎结束了A组的戏份,更多的时间门驻扎在B组、以及外景场地。在这样天气里拍外景无疑是辛苦的,尤其是戏服沉重却不保暖,又有大量的动作戏冲突。
“刚那一下,差点戳到你脖子。”
缸子惊魂未定,正要扒开薛霁真的护领看,汤姐带着助理过来补妆了,殷红的血液透过最里头那层打底已经渗了出来,吓得小助理当即倒抽一口气:“扎到了!”
几个人顿时忙得团团转,反倒是薛霁真最镇定。
“其实就是有点刺痛……”
缸子气得当场骂出来:“吗的,亏你上次还扶了他一把!”
外头助理又喊人了,汤姐不耐烦地回:“拍什么拍,脖子都快扎穿了,拍你%¥#*!喊郭令芳过来,问他管不管这事!”
郭令芳一听出事儿了来得很快,后头还跟着始作俑者。
“我真的是不小心的……”
“你是不小心的,怪我们小真故意撞到你枪口上是吗?”缸子一点脾气也不留,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火,就差没指着人鼻子骂他故意找事了,“导演您也看看清楚,我们小真可不像某些人一样,故意娇气喊累拖累剧组的进度,这道血口子再偏点、再深点,可不就是流点儿血这么简单了!”
出了突发事故,拍摄不得不暂停。
薛霁真脱了盔甲和衣服,单侧肩膀披着大衣坐着。
缸子一边龇牙咧嘴地给他处理伤口,一边持续输出:“我就知道,他看不惯你压他的番。以为自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