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立本和孔颖达告别两位美貌的公主。
怒气冲冲的跳上了,早已在此等候的马车,火急火燎的往房府赶去,看那样子是一刻也不想耽误。
马车迅速飞奔进了长安城,可还没到房府,距离很大,断路时就不得不停下来了。
“老爷前面走不动了。”
赵汉推开车帘,指着前方说道“整条街道都被堵死了,咱们过不去了。”
孔颖达钻出车马,一看发现前方好似赶集似的,熙熙攘攘,人流如潮。
并且都是穿着花枝招展的贵妇小姐,重要的是他们居然还都没有穿着裙子,很多人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根本没有时间穿裙子。
不过,从人潮涌动的方向,依稀可以辨认是房府。
“哎,某倒是忘了那神骏般的人像画,对于女子来说有莫大的吸引力,看起来这几日怕是见不到房二郎了。”
孔颖达一脸颓然,
“赵汉,回府。”
另一边的阎立本更是对天长叹了一声,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半躺在榻上,无奈的摆摆手。
可阎立本可就不打算这么样子就走了,随即怒气冲冲的走下车子。
“某今天还就不信了,到不了房府!马汉,你先在此等等,老夫去去就来。”
阎立本对绘画可谓是如痴如狂,已经见到了如此。神迹的话而窥探不了绘画的方法。
这让阎立本犹如心刺挠,如果就此回府,那今晚是别想睡觉了,为了绘画技术,为了防遗爱,为了睡觉,今天就算是挤也要挤进房府!
…………
房府,前厅内。
今日阳光正好,房玄龄和房遗直闲来无事,正坐在一起下棋。对弈确切的来说,是房大郎单方面的找虐。。
而主母卢氏则在笑嘻嘻地逗着老三房一侧玩耍。
端庄秀丽美艳的嫂嫂则挨着婆婆坐在榻上,手里忙乎着女红不时地笑吟吟地看着丈夫与公公对弈。
“娘二郎,中午还回家吃饭吗?”
嫂嫂,将锋利的针头往秀发上蹭了蹭,继续穿针引线:“若是还在家吃,我便吩咐厨房多做出来一些,免得他回来饿肚子。”
“算了,别管那小子了。”
如是随口应答。“这小子传来口信说今日要去孔府办事,估计是不回来吃了。”
孔府?
孔祭酒,孔颖达吗?
杜氏还是没有多问,继续低着头做女红,她是防军的嫂嫂,不能太多关心小叔子,以免的让人误会。古代真的是走一步算十步,不然随时要人头落地了。
一家人正是其乐融融之际。
忽然不远处传来阵阵女人的嘈杂声,犹如在外面开闹市一边。
“怎么回事?何人在外出喧哗?”
房遗直正被虐的满头大汗,眼珠一转,便机灵地拍一桌子站了起来,桌上的棋盘被他一阵噼里啪啦的全被打乱了。
黑子白子混成一片,再也无法复原。刚才那已经锁定的棋局。
“逆子又来这招,打不过就耍赖。”
房玄龄顿时脸如黑炭。
此时喧嚣声不断,没有减弱,反而还愈演愈烈,听得更加清晰了。
要知道,虽然房悬领贵为梁国公但是,不大也不小,前厅和大门隔着就十几米的院子,若不是声音太大,宅门外那厚重的大门是能将大部分声音阻挡的。
就在此时,门外由远及近地传来一声惨烈的呼喊。
“老爷,夫人大事不好了。”
下一刻,管家房有为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稳重老成的管家,此时却已神色慌张,他衣衫凌乱,惊慌不已,就连脚上的布鞋子都跑掉了一只,整个人极其狼狈。
房玄龄沉声问道。“有为,发生了何事?”
房有为如临大敌地指着门外声音都变了调:
“门…门外来了很多女子,都像是了发疯一样,争着要见二郎,此时怕是已经闯进府来了。”
很多女子?
争着要见房二郎?
一家人的脸色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而房玄龄一拍桌子:“这个逆子。”
“莫不是又招惹了青楼,惹得那些花魁来家里面要人。”
“老爷莫要着急,咱们出去看一看。”
卢氏令一声令下,一家人快步走到前厅,站在台阶上向大门望去。
其中房府大门敞开,无数花枝招展的女子争先恐后地向这里奔来。
如果此时让房遗爱来看的话,那么他一定会说:
“给我一把银色杀手,看我自己就能守住这里。”
“这下糟了。”
端庄秀丽的嫂嫂一声惊呼,她毕竟是出自杜氏贵族之家,也结识许许多多的长安城贵妇小姐。此时,竟见了不少熟悉的面孔:
“这些这些都是长安城的官家小姐。”
“莫非二郎他……他把这些女子都……都给?”随即捂着小嘴,脸色苍白,不再往下说去。
房玄龄站在那里
抚着胡子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胡子都被薅掉几根。
“这个该死的……”
话音未落
房遗直也艰难地开口,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