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质哭着抱着房遗爱梨花带雨地说着:
“房遗爱,本宫保证,一旦这次事情过后就再也不会拖累于你了。”
而房遗爱看着因为哭泣和酒精的迷乱,致使李丽质现在似乎说的话,逻辑也有些错乱了,这才抱着李立志轻轻地揉着李丽质的额头,额头光滑不已,抚摸起来仿佛是面粉一样。
而额头下,李丽质则是哭泣不已,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流出然后滴在房遗爱的身上,红着眼圈紧紧的抱着房遗爱,宛如是一支折断的玫瑰花一向既让人心疼,又让人惋惜。
“先别哭了,就算是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会造出一个孩子来的,此事还需要另一种解法。”
房遗爱此刻不断地安慰着李立志,抚摸着他的额头,又拍了拍她的后背揽住了她的腰这时才温柔的说道。
“还有什么解法?现在赵国公和父皇都希望我怀下这个麟儿,这样才能使父皇和长孙家持续的昌盛呜呜呜……”
房遗爱边揽着李丽质,这才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李丽质,随后安慰道李丽质,却给了他一丝亮光说:
“某不知道赵国公是不是真的想要一夜诞下孩子,但我敢打赌,圣上绝对不希望自己最喜爱的女儿,现在生下孩子忍受鬼门关的痛苦。”
李丽质自然是知道现在房遗爱与父皇的关系颇好,因此这才积极地抓住他的双手,宛如找到一个救命稻草一样,满眼都是光芒和希望但眼角仍闪着泪光急切地说道:
“房二郎,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父皇不希望我现在诞下一个孩子吗?”
而房遗爱此刻也知道,这时绝对不能是开玩笑的境地,随后这才抱着他轻轻的。吻了他一下,随后满眼富有希望,坚定和深情地说:
“我并没有问过圣上,但是我知道如果是我的话,我也不希望我的女儿这么早就遭受如此之痛,这不是现在这个年龄该遭受的痛苦,因此我想圣上也是不会希望你因为某些利益而忍受自己的痛苦来博取自己和长孙家的繁荣的。”
“房二郎…………”
这时,李丽质才抚摸着房遗爱的脸,随后牵着他的手情绪才稍稍的稳定下来,眉目传情地看着房遗爱
而房遗爱趁此机会,趁火打劫,这才抱着李丽质坚定而又有勇气地说:
“眼下让你诞下孩子还不是上上之策,二郎自有妙计可以延长这个时间,或者是让赵国公打消这个想法,但希望质儿万不要以自己的痛苦来成全其他人的未来,这请公主殿下答应二郎好吗?”
“好的,本宫会答应二郎的。”
是因为房遗爱无微不至地照顾和心疼自己,还有能应对当下的万全之策,再加上房遗爱给李丽质的自信。
李丽质这才心安下来,也明白了,刚才的自己情绪是多么上等是多么愚蠢,随后就这么躺在房遗爱的怀里,尽情的享受着房遗爱的抚摸,但是房遗爱却始终没有像之前一样触破禁区,或者是来一场翻云覆雨。只是不停地在安慰着李丽质
这时候一套连招下来,已经彻底打消了李丽质的疑虑,而房遗爱趁此机会便稳下了定心之吻,这一吻了很长时间,而房遗爱轻而易举就撬开了李立志的贝齿,带着李丽质的舌头和自己的舌头来了一场华尔兹。
一吻结束之后,房遗爱一边帮李丽质整理好了衣裳,这时李丽质也明白自己的阿妹也即将要代替自己重新投入房遗爱的怀抱了心里面不由得的十分落寞同时,眼睛中的暗淡之色也被房遗爱看了个光,而房遗爱则是笑着对李丽质说:“若不然等高阳公主回来之后我们三个一起睡呢?
而此刻,李丽质笑着捂着嘴说了一声:“登徒子。”
随后便慢悠悠地走出了房门。
在走出房门之后,高11阳公主便一步一步的挪到了这里而长乐公主则故作疑惑地问着高阳公主说:“漱儿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去往一楼呢?”
同时,长乐公主又想起了什么,随后便微微的捂住自己的修白的脖颈的一部分,而长乐公主这时却不敢面对自己的阿妹。
但还是因为礼貌和高阳打了一下招呼,但同时,自己的脖子刚才却就是被房遗爱爱抚过的痕迹,而长乐公主这时是十分的尴尬同时又看着高阳公主的目光,生怕她将目光聚集到脖子这里。
而高阳公主此刻却是有苦说不出,随后,便看着长乐公主一只手捂着脖子,最后演。睛定定的,看着那里这才邪魅一笑说:“阿姐,为何捂住脖子呢?莫非是受伤了?”
长乐公主瞬间支支吾吾的说:“拍卖行的床铺终究是没有在宫廷睡得好,自然会留下许多伤痕。”
而高阳公主则故意若有所思地恍然大悟,随后气鼓鼓地说:“没想到二郎准备的。拍卖行的床铺居然如此之差,且等本宫去教训二郎。”
随后,高阳公主便一步一步的挪走了,但同时内心却十分的尴尬,毕竟今天自己在一楼遇到的那些事情都不能够给自己阿姐说,但却让高原公主又重新回想起了在一楼的窘迫。
而长乐公主看到高原公主如此奇怪的走路姿势,随后又想到了长乐公主在一楼走路的诗词,随后这也通红着脸鬼使神差的说出了
“漱儿你的腿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