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吗?当然我是鲜花。”其他女人是牛粪。
虽然这话说得很不要脸,但看到他那张脸的众人却是深有同感。
就江河这张脸,其他女人哪敢对着他的脸说自己是鲜花?
“这个,江爱卿啊……不,妹夫,你哪来这么多金子?”皇帝终于忍不住问。
其他人也是满脸疑惑,担心江河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之事。
江河并未回答,而是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是在阳光下闪瞎人的玻璃器具。
玻璃碗,茶杯,花瓶……应有尽有。
“这是价值千金的琉璃!”
皇帝第一反应是看向宫殿门口,生怕有人抢劫。
“先前我研究了一些东西,不小心研究出琉璃。”江河十分谦虚地将一张纸递过来,“公主,这是玻……琉璃的制造方子,我想应该够你养几千兵了。”
他笑盈盈地道:“一个琉璃花瓶能卖数千两银子。”
所以几千兵算个屁,几十万都够养了!
穷逼皇帝这下子真是嫉妒得眼睛都烧红。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下旨给他们赐婚,一直被人嫌弃的亲妹子居然有人要了,还附带如此豪华的聘礼,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
自觉下完旨后,他们就是一家人,皇帝厚着脸皮道:“妹夫啊,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这个玻璃制造之法,朕就收下了,既然是聘礼,朕会给乐阳两成当嫁妆……”
从聘礼中抠出两成当嫁妆,这是人干事?
乐阳公主杀气腾腾地瞪向兄长,“想得美!五五分!”
“四六分!”皇帝躲到武力高强的郑皇后身后,探头和妹子讨价还价,“乐阳,皇兄与你说,这些钱太多了你也护不住……”
“这是我的事!”
两兄妹讨价还价差点没打起来,最后还是鼻青脸肿的皇帝答应三七分。
虽然被妹妹打了一顿,可他还是高兴得咧嘴大笑,他终于有钱了有钱了,朕都不知该怎么花……
高兴过后,皇帝尴尬地对围观了皇族同室操戈的江河解释,“妹夫啊,这皇帝家也没存粮啊,国库空得可以跑老鼠,朕也很无奈。”
他刚从商人手里弄到很多钱没错,可这些应付完东南的水灾和南蛮的造反后,就不剩什么了。
“抱歉,我的嫁妆可能没有多少。”乐阳公主实在不好意思,谁家收了聘礼不是贴上嫁妆的?将聘礼昧下的事实在太丢人。
江河露出一个微笑,感性地说:“公主的高洁品性就是最好的嫁妆。”
驸马实在太好了,乐阳心里感动,母后说的温柔体贴是吧,她可以学起来的!
皇帝爱不释手的摸着一箱子琉璃,有了琉璃的制造之法,他的国库再也不用担心没银子可用。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赶紧问:“江河,你制造琉璃之处在哪里?确定能保守秘密吗?”
江河摸摸鼻子,如实告之。
“什么?只是普通的瓷窑?”皇帝眼前一黑,一阵晕眩,“快快!朕马派兵驻守,保证一只蚂蚁都进不去。”所有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都要再三筛查。
乐阳公主的聘礼在京城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所有人都惊呆了,十万两黄金?还有琉璃方子当聘礼?
乐阳公主有这么珍贵吗?这是可以延续一个家族千年的立族之本啊!
如果他们手上有琉璃方子……
江玉郎,你要是喜欢乐阳公主这款的就直说啊,我们都可以给你凑个几十、几百个类似的!
这次,皇帝在朝堂上将一千侍卫军分给乐阳公主率领,并允许她无限招女兵,且未来的女兵若是能立下战功,待遇与男兵相同时,再也没朝臣吭声。
所有人的脑子还在琉璃方子上打转。
琉璃多值钱啊,一年下来上百万两完全没问题,十年八年下来,国库得多有钱啊。
皇上都不担心乐阳公主造反,她要领多少兵是她的事,他们操个什么心?
还不如替皇帝想想,届时琉璃赚到的钱该怎么花呢。
只有迂腐的老臣仍在碎碎念,“女人领兵离经叛道,不合天理……”
等皇帝人手发了一个琉璃杯子当赏赐时,朝廷上下再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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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秦嬷嬷都是喜气洋洋,做梦都要笑,终于不担心公主砸手里了。
“您要去庄子?”秦嬷嬷的脸色不大好看,“公主,要不还是婚后再去吧。”
起码等骗婚成功再说吧,现在先装出贤惠的模样,稳住驸马的心才是紧要之事。不是她说,每次看到公主殿下冷酷无情地将女兵往死里训的模样,还真没几个男人能承受。
一直在烦恼穿哪套衣服的乐阳公主漫不经心地嗯一声,“是玉郎说想去看的。”
秦嬷嬷赶紧殷勤地为她挑了件精美之极、但十分不方便活动的裙子,“公主,这件最好看。”
公主有些迟疑,她向来不穿这么麻烦的衣服,但女为悦己者容,而且玉郎实在太好看,谪仙似的,她要是不穿好看点,怕压不住。
只要想到婚后被人说丈夫比妻子还漂亮,乐阳公主就觉得心塞,虽然这是事实。
秦嬷嬷苦口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