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将她们往死里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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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在翰林院待得非常舒服,因为没人敢给他脸色看。
乐阳公主的凶名就不说了,看皇帝和太后三天两头喊他去宫里用膳,圣心正浓,谁敢得罪?
皇帝再次体会到有妹夫的好处。
以前太后没事干,总想折腾郑皇后,现在有了女婿,全副心思都放在准女婿身上,哪里还想将儿媳妇弄到面前立规矩。
他先前还担心妹夫招架不住总是喜欢找茬的母亲,结果一看,两人相处得就像亲母子一般,母后甚至嫌弃自己碍眼,打扰到她和女婿培养感情。
“玉郎,这面脂真的适合哀家?哀家都要成老妖精了。”太后嘴里说得迟疑,但脸上的笑不要太高兴。
“怎么会?太后娘娘跟臣站一起,人家还以为您是臣的姐姐呢。”
太后被逗得眉开眼笑,“这面脂乐阳也说好用,她的脸最近都白嫩一些了。”还是女婿有办法,乐阳终于学会捯饬自己,将自己整个好看一些,没想到玉郎居然能说服她用面脂。
“太后的肤色本来就白,这面脂再有效果也比不上太后的天生丽质。”江河十分肯定地说,“太后年轻时,肯定是宫里的第一美人——不,现在也是宫中第一美人。”
好听的话谁都爱听,太后也不例外。
她十分开怀地问:“那乐阳呢?”
“公主不是搬出宫了吗?所以公主是宫外第一美人啊。”
听听,这说话的技巧,不仅哄到媳妇,还哄到了丈母娘,两边都兼顾,不会夹在中间为难。
皇帝听得哀伤不已,比嘴甜竟然是朕输了。
谁让朕学不会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呢。
“皇兄,你站这里做甚?”风雷电驰地从宫外跑过来的乐阳公主诧异地问,“你也想同母后一起用膳?”
里面的太后听到女儿的声音,她半是埋怨半是高兴,“这孩子定亲后总算懂事些了,知道经常进宫陪她的母后。”
江河眼睛不眨地说:“那是因为公主和臣一样,跟太后一起吃饭总觉得特别香。”
跟长辈吃饭确实特别香,如果这个长辈不是总觉得你瘦,将你的碗堆成小山更好了。
他这些日子不是陪太后就是陪江大夫人吃饭,江河觉得自己都被喂胖了。
乐阳公主倒是十分满意,她本来就是锦衣玉食长大,庄子的饭菜粗糙得很,女兵喜欢得很的大肥肉对她而言,简直是一种折磨。
偶尔她跟着江河去陪江大夫人吃饭,如何吃最多的饭、还能保持优雅是她从小就学会的事。
江大夫人十分满意她的仪态,温柔贤淑果然是对付长辈的利器。
已搞定一个婆婆,还有一个应该也不在话下。
江家二房三房发现江大夫人和江河来往密切后,还有什么不明白。
江河那张脸,可是集中了父母的优点,不仅和江大夫人有五成像,剩下五成像老庆北侯,老庆北侯当年也是京里有名的美男子。
等他们发现江河的时候,第一个念头是赶紧杀了正主,将冒牌货江白赶侯府,爵位就是他们的了。
但接下来的事情的发展,根本让他们无从下手。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江河竟然成了驸马,还用价值亿万金的琉璃制造方子作聘礼,他们要是敢伤他一根汗毛,皇帝就能活剥了他们。
还有女杀神乐阳公主,据说为了保护婆婆的安全,特意送了两个女兵给江大地夫人。公主殿下还说,要是谁敢对江大夫人无礼,可以先斩后奏,她全权负责!
这下子谁还敢动手?没看到江家那些不省心的妯娌和姑娘们对江大夫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吗,就怕惹着江大夫人不高兴,乐阳公主一鞭子抽过来。
江二爷江三爷顿时颓丧不已,梦想破裂的滋味实在难受。
江白实在是诡计多端,他居然早早地就和江河联系上,江白肯定是用了苦肉计让江河原谅他这个冒牌货,他们现在就是想挑拨离间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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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的战争还未结束,一行人以龟速朝京城奔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骨头都快发霉的江父趴在垫着无数棉被的马车上养伤,伤在最尴尬的地方,成日只能趴着,实在是没滋没味的。
赵家兄弟的同僚们已经习惯这种比走路快不了多少的速度,但没有一个人有怨言。和钱氏一行在外奔波近一年,他们从中赚到别人半辈子都赚不到的银钱。
等回到家乡,他们就能给父母妻儿好点生活……
殿试已过了两三个月,从京城出发的商人将京城的新鲜消息传到了远方。
钱氏一路上听着儿子的事迹,自豪极了,同时对丈夫极为不满。
“都是你,没事爬啥树?玉郎一个人在京城考试多孤单啊,咱们居然都不在他身边。”
江父不敢吭声,他这不是想着树上的花很美,想摘给她看,哪知道会摔下来?
“咱们玉郎竟然连中六元,这是要在写上史书的吧?”钱氏清秀的脸上布满自豪,“这样的天才居然是我生的!你们江家的祖宗都得感谢我,没我这个好媳妇,你们哪来这般优秀的孩子?聪明不说,还长得像谪仙似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