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和尚暗暗摇头晃脑。
哎哟,师祖又被糖衣炮弾击中了,治疗一个人要两千万,能买多少棒棒糖?
老和尚的方法其实和心理专家们没什么区别,都是用催眠术唤醒他们。
只是那些心理专家都是凡夫俗子,级别低不起作用,他的精神力高,又有功德相助,轻而易举便能压制得虫子陷入沉睡中。
当然,表面上他装出很费劲的模样,大青山寺的和尚做事的第一条是不能跟钱过不去。要是他表现得太容易,人家觉得两千万亏得慌咋办?
等清河大师磨蹭了半个小时后,大青山寺突然爆发一阵愤怒的吼声。
“我叉你的白若然祖宗十八代!老子像是和平共享女人的男人吗?老子啥时候缺过女人……我艹……我叉……”
一连串让人不忍直视的肮脏的话让大青山寺的主持条件反射地捂住小和尚的耳朵,一脸不善。
有孩子在呢,嘴巴上也没个把门,要是污染了孩子纯洁的心灵怎么办?
几个豪门的长辈们看到恢复正常的左昂轩,不由喜极而泣。
这些日子,他们说一句白若然哪里不好,被迷了心窍的孩子就仿佛疯了一般,跳起来跟他们对着骂,现在左昂轩居然不顾颜面的咒骂白若然,他们的孩子终于有救了!
慕叶的老总裁十分激动,一把抓住儿子的手,差点老泪纵横:“昂轩啊,你终于正常了。”
左昂轩铁青着脸,一副想吐的模样。
他被白若然恶心坏了。
剩下几个总裁的家长一拥而上,团团围住老和尚。
老和尚做出一副疲倦的模样,沧桑地叹气,“只是压制,没办法彻底解决。”
总裁的家人们很失望,但能压制也算是看到希望了。
为这些中蛊的总裁们一个个压制完后,老和尚看起来仿佛更憔悴了。
几个豪门的长辈难得的有些内疚,大师是有本事的,不知为他们家的孩子耗费了多少功力。
加钱,肯定要加钱!
休息好一会儿,老和尚恢复仙风道骨的模样,他慈悲地念了声阿弥陀佛,手捻起佛珠。
“惭愧,老衲不能彻底解决这条虫子。”他对这些面露期盼的豪门之人说,“所以,你们想要保持清醒,绝对不能再与母蛊见面,尤其是与之交-合,否则被压制后反弹,你们将永远失去理智,成为母蛊的奴隶。”
几个大家族的长辈们神色一凛,暗暗发誓,他们绝对不会允许白若然再靠近他们孩子!同一个诚市都不行,谁知道这蛊的有效控制距离是多远。
几个清醒过来的总裁面色难看地点头,表示一定会离白若然远远的,他们简直无法相信之前的智障是他们,简直跟迷了心窍差不多。
每当回想那段日子,他们既恶心又难受。
要不是还在青山寺里,他们都想找个地方吐一吐。不过让他们更气闷的是,当初白若然送上门来时,自己是主动和她……想到这里,感觉更恶心了。
“大师,我想问,如果身怀母蛊的人死了,会不会对子蛊有影响?”优雅的钱夫人话里都是杀机。
几个豪门长辈也期待地看向老和尚。
老和尚颇为苦恼,“老衲不知,此种歹毒的蛊老衲生平从未听过。”如果不是梦里被开了挂,他现在也无能为力。“不过有一点老衲可以肯定,老衲建议施主们可以从这个方向查。这个蛊类似情蛊,不过是更高明的情蛊。”
一群人离开青山寺。
向总裁的弟弟第一个沉不住气,“爸,大哥,我们对这个蛊的情况一无所知,但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必须将白若然控制在手里,书上都说了,解蛊必须得找母蛊……”
不用他说,在场的几位大家长也是这么盘算的,当然这事不能交给他们中了子蛊的儿子。
老和尚说得对,他们离这个邪门的女人越远越好!
然而让几个豪门长辈们失望的是,白若然再次失踪了。
网上再次爆炸,这得有多美,才三番五次被男人抢走藏起来啊?
《觉醒》的剧组特别不高兴,好不容易他们的片子有望夺得小金人最佳影片,全国上下正是满腔期待的时候,白若然的事将世人的注意力拉走。
江河亲了亲苏溪,安慰她:“没关系,我想你肯定还有机会上那个舞台的,到时候肯定没有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事。”顿了顿,他的耳朵微微红了,低声说,“溪溪永远是我心里的最佳女主角。”
瞬间,苏溪那点失落全飞了,她亲了回去。
结婚快两年,她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爱他。
接着,江河抚着她平坦的腹部,笑着说:“打个电话给爸妈吧,和他们报喜。”
苏爸爸苏妈妈正在参加沙漠改造计划。
先前江河埋头实验室,想解决沙漠化和沙暴的问题,每逢秋天,京城的空气就糟糕得让人无法忍受,沙暴功不可没。
现在简便的空气防护罩成为京城冬天的标配,不少人都表示京城的秋冬终于没有那么难熬,但他们希望空气质量能变得更好些。
江河研究出一种新的作物,能固定土壤的新作物。
这种植物紧贴在地面,仿佛荆棘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