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再给我刻字,羞辱我!司马婉怡,你——欺人太甚!”
司马万逸的神色复杂,他在怀疑虞明瑶或者知道了一切的时候,心情就已经震荡不已了,这会儿虞明瑶剑指司马婉怡,虽然有蛊虫作祟,控制了他的躯体,但并没有让他的神智都被禁锢住。是以他清楚地听见了虞明瑶说得所有话。
他下意识想要反驳虞明瑶所谓“炉/鼎”的说法,但随即,他的内心就是一痛。
她这么说……从事情的本质上来说,其实也并没有错。
司马婉怡也确实从小就依恋他,甚至在他成婚的前一周开始绝食,大婚前夜,她还曾经大醉着闯入了自己的房间,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吐露了自己压抑的感情。
是他觉得婉怡还小,不懂事,又是醉酒,这才说服了自己,将这件事情掩饰了过去。
这件事终究是他错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一时的纵容竟然会造成这样的后果,竟然会让自己的妻子遭受家破人亡的代价。
“你胡说!我没有吧哥哥当做炉/鼎!”司马婉怡豁然抬头,她咬牙道:“我是真心爱他的!!你才是那个后来的人——!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被迫做出这些事情来?!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
虞明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这么说,你们在我嫁来司马城之前,就已经搅在一起了?”
司马婉怡想要否认,但是她又太过渴望看到虞明瑶崩溃的样子,如果让她觉得自己和哥哥在她之前就……了的话,就会显得她和哥哥那一年的琴瑟和鸣宛如笑话,她不是很爱司马万逸吗?不是铁了心要嫁给爱情吗?她倒要看看,她还怎么笑得出来!
“是又怎么样?”司马婉怡冷笑一声,眼中终于露出了事发后的第一抹胜利的神色:“哥哥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你从来都是一个倒贴的贱人!”
司马万逸内心一颤,他在内心底呐喊着“这不是真的”,却因为蛊虫控制而无法动作。
司马婉怡就等着看到虞明瑶脸上痛苦崩溃的情绪,她的笑容几乎都快要溢出来,然而她盯着虞明瑶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虞明瑶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大家都听到了。”虞明瑶不仅不生气,甚至还勾起了一抹笑容:“这是她亲口说的,我没有诬陷她。”
司马婉怡愣了半晌,她看着虞明瑶没有波澜的脸,喃喃道:“你……你不是虞明瑶,虞明瑶痴恋我哥,为了他什么都愿意,甚至被烙字也不会反抗,被吊在城门也不会挣扎,你……你到底是谁!!”
说到最后,她的神态带了几分疯狂,目眦俱裂地瞪向虞明瑶。
“我早就说过了呀。”虞明瑶微微俯身,对上司马婉怡的眸子,笑容骤冷:“我是来索你命的恶鬼哦。”
“你,该死。”虞明瑶清晰地吐出了这几个字,她的杀意有如实质般铺天盖地笼罩了司马婉怡,压得她浑身颤抖,眼中终于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说着玩的!她是真的想要杀自己!而且是在所有人面前杀死自己!!
有了这个认知,司马婉怡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向后蜷缩:“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不要过来!!虞氏我还给你,司马万逸我也还给你!你、你还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要的很简单。”虞明瑶歪头看着她:“我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后悔。”
司马婉怡有点没听懂,但她这会儿只想着保命,只要留的命在,办法就总是想出来的:“我、我后悔!我特别后悔!”
小总没有播报后悔值进展。
虞明瑶叹了口气,看来只是口头说后悔是不行的。
她轻声道:“是吗?可是我不这么觉得呢。”
她侧头看向窦玉树:“你爱她吗?”
窦玉树还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我本来要杀了你的,你来帮我做一件事情,我就给你一条生路。”虞明瑶露出了浅淡的笑意:“你愿意吗?”
没有人愿意死,哪怕是为了爱情,尤其是在听说了自己心爱的人居然和自己的哥哥做了那样的事情后,窦玉树的三观都在剧震,哪怕有再多的爱,此刻也变成了奇特的恨。他咬牙道:“愿意。”
虞明瑶向着虚空中伸手,天地万物皆为她所用,顷刻间,城中铁铺烧红的烙铁便连着钳子一起摔落在了窦玉树面前,虞明瑶想了想,在虚空中写了一个“淫”字,屈指轻弹,那字便浮凸在了烙铁上。
“你曾经在我脸上刻字,我依葫芦画瓢,便也在你脸上也刻一个字好了。”虞明瑶扫向窦玉树:“还愣着干什么?捡起你面前的东西,烫在她脸上,你的命就保住了。多划算的买卖啊。”
她心念微动,原本架在窦玉树脖颈上的“十步”后退几寸,在半空中转过一个弯,悬空在了窦玉树的后颈上空。
“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的。”窦玉树俯身从地上拿起烙铁,双目赤红:“你说过,只要我照你说的去做,我们就能一起得到司马城,从此快活一辈子的……”
他一步一步向着司马婉怡走去,面容逐渐狰狞:“你在我身下承欢的时候,你在我怀里浪/叫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