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参与。皇帝却因先太子的事早就不待见二人,登基之初也没少让这二人使了绊子,贾赦更是□□裸地把厌恶摆在脸上。平郡王在得贾赦认同前,也曾与忠平来往过,自那日被贾赦逼着发誓不想大位,一下子与忠平断了个干干净净,让太上皇和皇帝都没想到。见贾赦这么防着忠平,太上皇不得不想是不是贾赦发现先太子之事中忠平有不妥。
平郡王回道:“孙子明白。父亲都是为了我好。”从与贾赦在太子牌位前说开,平郡王别扭之情渐去,越来越能象个正常的孙子一样和太上皇说话。
“他那个人最记仇,你这些天还是得少惹他。将军府那里不必每天送东送西,人家小姑娘还在孝期呢。”皇帝的话让平郡王脸上现出红意,却不肯答应。
太上皇又问道:“他这些天到底在忙些什么,也没听说他不上朝,也不见他进宫来。”
平郡王回道:“听说是嫌笔不好用,让他的小厮满京城地找好木匠。”
“笔不好和木匠什么关系。他惯会出妖娥子。”皇帝提起贾赦就没好话,平郡王却替人辩道:“父亲自有他的道理吧。”皇帝想问他,你是的孩子?想到平郡王很可能说是他父亲的孩子就不问了。
太上皇吩咐:“今天告诉他,有空进宫来说话。”见平郡王点头又道:“不必说是朕说的。”平郡王想求自己的心理阴影面积,皇帝却要笑不笑。
戴权进来回道:“太上皇、皇上,一等将军贾赦求见。”
“让他进来吧。”太上皇一脸平静地叫进。等贾赦进来好好地请了安,发现平郡王也在,就对着太上皇道报怨道:“您得管管您孙子。再这么下去,我家孩子名声都没了。”
太上皇看看一脸平平的平郡王道:“你那天当着朕和皇帝说念恩是你的孩子,要管你自己管去。”
皇帝看着太上皇明显愉悦又有些别扭的脸代为问道:“你今天又求见太上皇,可是又想告谁的黑状?”
“什么告状?”贾赦不干:“有人让我不舒坦,我一向是马上把人怼回去,还用告状?”
皇帝问他:“那刚才你还说念恩的不是。”
贾赦回他:“看到他顺便罢了。如果太上皇肯说他两句我也省些事。”被人想省事的平郡王委屈地道:“父亲现在防我和防贼一样,我又没有坏心。”
“好心办坏事的时候多了。你说你已经让太上皇在玉儿孝期就指了婚,已经让孩子在风口浪尖上,再这样大张其鼓地每日送东西过来,还不得让人以为玉儿怎样了,让她以后如何与人相处?”贾赦提起这个就有气,你想送东西倒是悄悄的,非得每天一堆下人转着将军府大门算什么事。
太上皇还是心疼自己孙子:“你忘记那时自己是怎么死缠烂打,天天到张家门前蹲着不走的。这样就来念恩还真是你模子里刻出来一样。”
“我那时不是还没被指婚呢,等指了婚就不蹲门口了。”贾赦指出不同,太上皇笑道:“是,你是不蹲人府门口,改蹲你岳母院门口了。”皇帝想起往事也笑个不住。平郡王第一次听闻此事,默想自己是否有可借签之处。
贾赦不愿人提起自己糗事,对太上皇道:“太上皇,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好玩意。”说着递给太上皇一截短短的木棒,一头尖尖的,不知做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