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睡,就觉得尴尬,这阵子纯靠刷朋友圈,和景礼保持着“点赞之交”。
景礼肩上还扛着给师伯们买金丝楠木棺材的重任,这段时间也是努力地跑了好几个单子,攒够了八十八万!
其中有一笔八万的单子,就是上次跟江知也在商场里碰到的陈总介绍的,因为陈总上次得到了景礼的提点之后,喝了酒差点去挪车,幸好想起景礼说的话,让保安帮忙挪的车,结果交警就来了,让他顺利地躲过了一劫。
另外还有一些通过景礼交往过的熟客,找上他的也有,总之现在财源滚滚!发财指日可待!
景礼攒够了钱,去木材市场看逛了一圈,好一点的金丝楠木棺六十六万一个,以他目前的存款,可以暂时先预定一个,他本来想当场预定,谁知道卡掉了,没法取钱,他又没网银之类的东西,只好暂时回了公寓。
刚到公寓,景礼就找到了掉在门口的卡,他捡起卡直纳闷,明明装的好好的,怎么就掉了。
景礼前脚开门回去,江知也就回来了。
江知也这段时间忙得睡觉时间都不多,高挺的鼻梁旁,眼下有浅浅的乌青。
景礼看到江知也这副模样,顿时想起老爷子的交代,心里有一丝丝愧疚,他本来想着江知也忙,就不去打扰他,没想到江知也忙得越发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
他这天天住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却连一点点义务都没承担。
这种事,要让师伯们知道了,又要去喝西北风。
“知也哥,回来啦?”景礼赶紧烧上热水,又去看家里的菜和米还够不够,幸好都够。
江知也看着景礼好像消瘦了一点,又为他忙前忙后的,之前端着的那点矜持和自尊,忽然薄弱了许多。
其实景礼对他真不错。
而且这小孩儿心实,生活上努力积极,挺洒脱脱俗的一个人。
江知也望着景礼的背影,抿了抿唇角,一点点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要不,一会儿到了睡觉的点,就说:景礼,爷爷说你夜里容易着凉,一起睡吧。
或者,直接点:景礼,我们一起睡吧。
再或者:介不介意一起睡?
操,好像怎么说都避免不了求.欢的意思。
江知也烦躁地,狠狠地掐了掐眉心,明明是正儿八经为景礼好的事,他怎么偏偏……说不出口。
景礼倒了杯热水给江知也。
江知也接了水,下意识说了句:“谢谢。”
景礼坐在他身边,说:“知也哥,客气啦。晚上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去做。”
江知也坐在沙发上,喝着家里清甜的水,疲倦一点点消失,他靠在沙发上,表情轻松,甚至有点点迷恋所处的环境,懒懒地说:“随便,家常菜就好。”
这个景礼拿手!
江知也又说:“我看你也是刚回来,休息休息再做吧,一会儿我给你帮忙。”
景礼在外面奔波了回来,的确有点累,听江知也这么一说,心里暖暖的,脑袋往江知也坐的方向歪了一下,眉眼弯弯地笑着问:“知也哥最近在忙什么?”
江知也正好有事要请景礼帮忙的,就说了那个养老项目,末了道:“地皮已经买下来了,估计过几天就动工,天师协会的人跟我们所有的合作全部终止了,所以过几天,还要麻烦你跟我一起去一趟,帮我看看风水,另外我想请你做我们所有公司的风水顾问,签长期合同。你有兴趣吗?”
当然有啊!
景礼笑眯眯地说:“没问题!”
江知也发消息让沈助理准备着拟定合同,并且将价格提高到之前跟天师协会所签合同的1.5倍,高于市场价,又不会高的离谱,让景礼觉得白拿钱。
晚上,两个人吃完了饭,就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景礼还是老样子,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江知也则有些心猿意马,他把玩着手腕上取下来的孟极玉手串,余光时不时地看向景礼,心里面越来越忐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江知也心跳的越来越厉害,原本打好腹稿的话,钻到喉咙口了,还是说不出来。
景礼本来也惦记着老爷子给的任务,但还没到睡觉到时候,他就没说,谁知道今天出奇了,困得特别早,他哈切连天,脑子昏昏沉沉的,清澈的双眸泛着微泽,昏昏欲睡……然后就真睡了。
他一头栽在沙发上,睡着了。
江知也:“……”
真的是太猝不及防了。
江知也心情复杂的同时,又松了一大口气。
他关掉电视,抱起景礼,往房间里去,景礼个子也不矮,从门口进去的时候,他生怕景礼的脚和脑袋撞门上去了,小心翼翼地走路,心态仿佛登基似的,不敢出一丝差错。
江知也将景礼温柔地放在了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就离开了。
乘人之危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这一晚,江知也还是睡的沙发,睡眠质量比前几天在公司里睡觉的时候好多了。
景礼可就不同了,他才入梦,就看到祖师爷了。
祖师爷宝相庄严,甚至有点点严厉。
他可从来都是对景礼和蔼可亲的,难得严肃一回。
景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