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珩琢磨着滑板的同时, 也没把避孕套这个比较难以启齿的问题给忘了。
毕竟可是关乎着不少产妇性命的大事儿, 陆芙还好,孙辛夷就是大夫, 时刻能关注她的身体, 二人想要避孕的话, 自己抓点草药熬一熬也行。
然而寻常人家, 都想着多子多福, 哪里会特地跑去买避子汤呐?全都恨不得生上十个八个儿子才好, 傻了才会乱花冤枉钱去买避子的汤药!
听听恶婆婆们最常挂在嘴边的“不下蛋的母鸡”这等骂人的话, 就知道想让常人主动买药避孕这事儿基本不靠谱。
不过既然发现了剖腹产手术的后遗症,总得想办法解决问题,不然好不容易动个手术把产妇给救回来了,又要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去送死不成?
于是陆安珩即便再怎么难为情,还是找上了孙辛夷支支吾吾地提了避孕的事儿。
结果没成想,孙辛夷可比陆安珩淡定多了, 认真地向陆安珩询问避孕套的事宜。
陆安珩真是一脸血, 心说自己也没用过那玩意儿啊,前世还是童子鸡一只呢。倒是自己小时候不懂事,拿了家里头的避孕套当气球吹, 还特别嘚瑟跑出去逛了一圈,导致整个小区的人面色都很精彩。
真是让人不忍直视的黑历史。
陆安珩这么一回忆就觉得自己的背有点疼,那回自己可是让陆爹丢了个大脸, 转头就被脸色狰狞的陆爹拿皮带抽了一回, 印象尤为深刻。
直到现在回想起来, 陆安珩还能感受到当初被皮带所支配的恐惧。
现在的水平肯定是做不出后世的安全套的,不过后世某个网站震惊部的标题取得太吸睛,某篇介绍古人避孕工具的文章标题尤为吸引人,陆安珩曾经按捺不住好奇心点进去看了看,这会儿倒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印象。
仔细地想了想,陆安珩顿时觉得自己有点牙疼,貌似那篇文章里提到过,古人用鱼膘和羊肠做过避孕套来着,至于怎么做嘛,流程没写,陆安珩也不知道。
于是陆安珩特别光棍地对着孙辛夷一摊手,表示自己就知道用这俩玩意儿能做出安全套来,至于怎么做,你自己琢磨去吧。反正你那大夫协会有的是人,全体大夫可以一起来探讨一下怎么避免弄出人命的方法来嘛!
孙辛夷乍一听弄出人命这个说法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奇怪大夫们怎么还得去干衙门捕快的活计了。然而仔细琢磨了好几回,孙辛夷突然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忍不住无语地看了陆安珩一眼,心说自己这个大舅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啥话都能往外说。
不过转念一想,这话说的也挺有趣,孙辛夷琢磨了一会儿,反倒把自己给逗笑了,忍不住笑骂了陆安珩一句:“促狭鬼。”
陆安珩的脸皮厚度,那是经过阁老级别大佬们的考验,绝对的刀枪不透,要是能再大一点,妥妥的能当城墙使的存在。
孙辛夷这种程度的取笑对陆安珩来说完全不是个事儿。不仅如此,陆安珩还能面不改色地反问孙辛夷:“怎么,姐夫难道不觉得这话没毛病吗?”
确实没毛病,有毛病的是你而已。真是脸皮厚道一定的境界了。
孙辛夷难得吐了回槽,再三确认做安全套的材料后,嘴角抽搐地回去找大夫们共同商议避免闹出人命的研究去了。
陆安珩则开开心心地跑去了木匠那里,跟木匠探讨滑板的事情了。
木匠们一听陆安珩这描述,总觉得好像有点熟悉,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到底什么玩意儿跟它类似。
木匠们可都是实诚人,一个个地都急得直挠头,深觉自己对不住陆安珩,连自己的本职活计都记不住。互相对视了许久,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最终,一个木匠颤巍巍地开口道:“这个滑板,听着倒是像把算盘倒过来放在地上,让人踩上去滑着走。”
其他木匠顿时恍然大悟,纷纷狠拍大腿叫道:“没错,我就说怎么有几分熟悉呢?就是这个理儿!”
陆安珩真是给这群家伙的联想力跪了,滑板和算盘,亏他们能想到一块去。
这是中西合璧啊!
不过陆安珩转念一想,自己小时候也没少把算盘当滑板使。那会儿陆安珩正在乡下外婆家,家里还是水泥地,滑的那叫一个溜,一帮小伙伴还就属他滑的最快呢!
这么一想,木匠们刚才的话也没毛病,确实是陆安珩大惊小怪了。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陆安珩想想竟然还觉得挺带感的。忍不住想到要是等到这个时空也进入了新社会,后世人研究滑板的起源,发现滑板竟然是人们从算盘上得到的灵感,也不知会做何种表情。
能这样改变历史进程,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一理通百理通,木匠们既然想明白了滑板的大致原理,干起活来就特别麻利。只是在选木材之时费了点功夫,生怕木材本身的硬度不够,要是碰上一个大胖子,分分钟就得碎一地。
另外,木头太重了也不大好,滑的太费劲儿,木匠们为了找到木头重量与便于滑行的那个平衡点,颇是费了一番功夫。
等到小元宵快要出世时,木匠们终于做出来了木质滑板,板面和轮子全都是木头造的,在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