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两个儿子都比孤知道的多。”
“你这个太子是怎么当的?”
太子看着他,“让给你如何?”
胤禔顿时噎住。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胤禛劝道,“我们应当帮太子一起拖延汗阿玛病愈的时间。”
胤祉:“可我们怎么帮?汗阿玛‘病’的时候,是让太子暂理朝政,不是我们。”
“你们坚信汗阿玛只是病了,文武百官就不会怀疑。”太子道,“即便有所怀疑,也是怀疑汗阿玛是不是去小汤山泡温泉躲懒,或者跟上次下江南一样偷偷溜出去。”
胤禔忙问:“不能让他们知道吧?”
“以后可以。”胤禛道,“汗阿玛上次去山东是微服出巡,你我去山西也是微服出巡,有这两件事在前,他们一时弄不清汗阿玛去哪儿。等他们弄清,消息传到当地也晚了。再说汗阿玛在暗,他们在明,就算及时收到消息,也不敢轻举妄动。”
胤祉:“那也会有所防备。”
“防得了一天,防不了一个月。城门可以关上,百姓的悠悠众口难堵。”胤禛道,“除非把整个县的百姓抓起来。可惜他们不敢。”
太子点头,“所以哪怕朝中有人猜出汗阿玛此行目的,孤都不担心。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除非汗阿玛自爆身份。因为他们都不知汗阿玛跟谁一起去的,很不好查。”
“你们叫我们过来是?”胤祉不懂了。
太子:“你们的额娘。”
“对,对!”胤禛道,“汗阿玛的病始终不见好,外臣不敢问,后宫敢。额娘不敢,太后敢。”
太子点一下头,“安抚她们的事就交给你们。”
“期限?”胤祉道,“我额娘不傻,始终见不到汗阿玛,她不敢跟汗阿玛闹,敢跟臣弟一哭二闹三上吊。”
太子:“二十天。”
“够呛。”胤祉面露难色,“太后那边顶多十天。”
说起太后,太子啧一声,“她老人家是个□□烦。等她忍不住了,孤给她交个底。她不依不饶,孤就——”
“关起来?不行!”胤禛道,“你为了汗阿玛,汗阿玛也会生气。”
太子瞥了他一眼,“担心汗阿玛骂孤?不会的。”
“汗阿玛说的?”胤禛问。
太子让小顺子在门外守着,“这里没外人,孤也不担心隔墙有耳,你们说实话,汗阿玛和太后的关系如何?”
“汗阿玛乃之至孝之人。”胤禛道。
太子:“太后未曾养过汗阿玛。早年艰难,她也没出过什么力。老四,你妹妹和佟家那小子订婚前,宫里发生一件事,内务府有记录?”
“太后偷偷补贴温宪那事?”胤禛见两位兄长不明白,就解释给他们听。
胤禛说完,太子便继续说:“汗阿玛这几年跟早年不一样。温宪出嫁前,太后想送她一把鸟铳,这事老大知道吧?”
“听额娘说起过,汗阿玛借她的口吓唬太后,民间不得私藏鸟铳。”胤禔到。
太子:“这两件事证明,太后明理,她永远是太后。太后瞎闹,汗阿玛也不会惯着她。”
“那就好。”胤禛道,“天色已晚,我们今儿先回去,明日再过来?”
太子微微颔首,等他们一走,就让小顺子去找七贝勒。
七贝勒到园子里,太子就带他去清溪书屋。随即把刘彻留下的信给他看,又跟他说刘彻把弘晟和弘昱带走了。
刘彻早几日曾命人去火/器营拿鸟铳,七贝勒还奇怪不年不节不打仗也不打猎,他爹要鸟铳干什么。看到信之后明白过来,也没怀疑太子。
太子就让七贝勒给他两箱鸟铳,讨源书屋的侍卫人手一把,以防胤禔一时脑抽,围攻畅春园。
七贝勒和大贝勒年龄差的多,俩人玩不到一起去,不了解大贝勒脑抽的时候能把亲爹气得要把他过继出去,便认为太子是为了防乱臣贼子。当夜就把鸟铳送过来。
与此同时,刘彻一行也迎来出京后第一场大雨。
翌日雨还在下,道路泥泞不堪,哪儿都不能去,弘昱急了。当着刘彻的面不敢哭闹,回到他和十三阿哥的房间,就让十三阿哥领他出去玩儿。
十三阿哥一开始听说随他爹微服出巡挺高兴,到车上看到弘昱就后悔了,如今更加后悔,“雨还在下,去哪儿玩?”
“就到外面。”弘昱到。
墙壁隔音不好,刘彻在他房里听得一清二楚,打开窗户冲隔壁喊,“十三,撑着伞,领他出去走走。”
“可是……”胤祥走过来,指着窗外,“没法走啊。”
刘彻:“城里还好,你们别往城外去。咱们不知得此地逗留多久,不能整天闲着。”
“阿玛是想查此地县令?”胤祥忙问,“若是这事,外面下冰棍儿子也去。”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写这篇文的时候才知道不能改变历史人物性取向,所以我听话没改。后来才知道也不能改变历史上重大事件,比如四爷登基。我想写长,也不能写,不然不是锁文,就是把太子爷写病重....这本写的比那本断断续续的民国文还憋屈。
下一本《我在汉朝养老》,无CP,男主老老实实种田,真种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