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一样随着舞动。
他们头上插着长长的鸟羽,身上背着大鼓,用兽皮带束的紧紧的,然后一下下用力敲击,整个剧场内都回荡着鼓声和他们喉间发出的模仿祈祷的喊声,让人有种回归原野的放松。
跳类似舞蹈的地方不是没有,既然能够脱颖而出,必然有其独特之处,比如说西林分外推崇的“三只手”敲鼓。
单独拎出一个已经足够赏心悦目,而当舞台上的每一个人都身材出众、面容英俊时,这种美感无疑被无限放大,那视觉盛宴给人带来的享受就更上一层。
咚,咚,咚
这一幕又纯粹又暧昧,极尽大胆之能事,令无数观众都丧失了理智,站起来用力挥舞手臂,希望舞者跳下来互动。
气氛达到顶点的时候,所有舞者竟真的走下舞台!
他们背着大鼓,欢快地敲打着,汇成一首欢快的乐曲,又在某些中意的观众面前停留,用一点亲密的接触换回阵阵尖叫,然后笑的就更肆意了。
许多早有准备的富婆从包中掏出大把钞票,抖开之后从他们头顶上抛洒下来,纷纷扬扬的样子好像下雪。
不知是不是凤鸣气场太强,竟无人来到这边,西林看上去无比遗憾,捶胸顿足难受至极,最后竟然落了泪。
凤鸣失笑,推了她一把,“这也是什么值得哭的事吗?”
才刚有人说有后台合影的项目,大不了再去合影不就完了么。
西林还是捂着脸,红着眼睛一抽一抽的,“算了,你别管我,我就是难受嘛!”
帷幕拉上,现场一片漆黑,鸦雀无声。
又过了几秒钟,帷幕重新拉起,四周几道激起强烈的白光刷的追过来,照亮了台上新推出来的巨大玻璃酒杯,以及酒杯里那个穿着清凉不断扭动的妖娆男人。
现场先是一阵安静,随即便迸发出一阵爆炸式的强烈欢呼!
酒杯中真的有约莫二十公分高的香槟,他就勒着腰间那缕细细的布条大跳特跳,姿势轻柔舒展,好像来到人间的恶魔,要将所有人拉入地狱。
其实他的动作都蛮简单,但或许真的天赋异禀,再简单再平常的动作经他做出来也好像带了一层别的意味。
他笑容璀璨,眼睛里亮闪闪的,随手掬起一捧酒液往观众席上泼洒,又做出拥抱的手势。
时值隆冬,却没人躲闪,反而笑着迎上去,又顺手将桌上摆放的鲜花丢上台去。
舞者从酒水中抄起一支火红的玫瑰,深深地往台下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张开唇瓣,将翠色的花梗咬在两排牙齿之间,猛地往观众席上一甩头!
啊啊啊啊啊的欢呼声响彻天际。
有酒液顺着肌肤滑落,将他漂亮的肌肉都弄的湿漉漉的,吸水加深颜色的布片颜色更浓更正。
凤鸣不由得想起自己那第一位也这么穿的男孩儿。
她明白当时对方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想要打动自己,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动作,不同的人表现起来竟也有截然不同的风情:
有水珠顺着舞男圆润饱满的曲线流下去,汇成小溪,灯光下亮闪闪的,看上去糜烂又刺眼。
他动作幅度极大,面带笑容,眼里好像有小钩子,每一眼神都极尽勾/引之能事。
如果真要比的话,庄群飞就是偷穿大人衣服的乖孩子,眼前这个,才是尤物。
不过现在凤鸣显然没什么心思挑逗尤物,因为西林忽然抱着她呜呜的哭起来。
“我失恋了……呜呜呜!”
凤鸣微怔,旋即高高扬起眉毛,“你什么时候恋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