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如果你是为了给爷爷表演才艺而学琴,我建议学舞剑。岳峯的这套剑招,可能不太适合女孩子,我可以帮忙,适当给你改改,改出一套适合你的舞步。”
“学学学学!”
商妍立刻把岳峯舞剑的视频转发给了商嘉扬,给他微信留言:“五哥!!我决定学舞剑,好好给爷爷准备才艺!最近就不学琴不练画了,樱樱老师说我没有天赋,倒不如学舞剑免得浪费时间且丢人!”
发完微信,商妍立刻关掉手机,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反正这事儿就这么决定了。
如果商嘉扬敢不同意,她就把商嘉扬玩儿微信“摇一摇”勾搭妹子的事儿曝光到家族群!
看他要脸不要。
晚饭之后,岳樱又给商妍做了一个体能测试。
商妍从小练武,底子不错,肢体与体能都能负荷剑招以及一些高难度舞步。
……
商嘉扬大多时候都会忙到凌晨点才回家,可是今天意外地下了个“早”班。
他的车开回别墅时已经八点,正好看见岳樱在路边打车。
商嘉扬让司机靠边停车。
等岳樱那辆车开下半山,他吩咐司机:“跟上那辆车。”
……
别墅区离岳樱住的贫民窟有一个多小时,她回到小区外已经快十点。
滴滴停在小区门口。
由于旧小区大门口最近在改造下水道,岳樱只能绕道往后门走。
经过一条冗长且晦暗的窄道,路灯忽明忽灭。
岳樱打开手机电筒照亮,发现地面上的影子多了几道。
她一回头,看见三个男人。
那三人与她对视,笑得不怀好意。
岳樱脚步加快,三个男人也加快脚步。她紧张地心都跳到嗓子眼,干脆跑起来。
三个男人迅速反超,拦住她的去路。
岳樱无路可走,喘着粗气打量他们,老老实实把包递过去:“三位大哥,我的所有财产都在包里,给你们。”
为首的男人大概四十多岁,一把抓过她的包往她脸上一砸:“臭娘们,别跟我来这套。”
岳樱撇头及时,但还是被背包拉链刮伤脖子,拉出一条细长的血痕。
身后的男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往身后拖拽。
岳樱整个人被拖进深巷,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后脑勺就被压在墙上重重一击。
整个人头晕目眩。
有人上手来扯她衬衣,但料子结实,没那么容易扯开。
她觉得恶心,眼底压着鱼死网破的怒意,张口咬破一个人的耳朵。
那人捂着耳朵哀嚎,躺在地上疼得打滚。
岳樱用尽力气一阵乱踢,踢中一颗蛋,对方疼得贴墙捂裆,嗷嗷乱叫:
“靠!臭娘们!老子弄死你!”
“妈的,再动老子剁碎你喂狗信不信?”
她又抓起一枚砖头“砰”地丢出去,将其中一个脑袋砸开花。
总算挣脱桎梏,岳樱不敢耽搁,爬起来就往外跑。
可她刚跑没两步,脚踝被人抓住,用力一拖又摔在地上,下巴磕出血,嘴里全是腥甜。
岳樱嘶声大叫,努力想再爬起来。
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压来一道人影,对方抄起一根铁棍砸断了抓她脚踝的人手。
空气里,她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
商嘉扬单手抓住女孩肩,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从地上拎起来。
他淡淡瞥她,眼中看不见温度:“怎么样?”
被砸断手的男人躺在地上无法起身,另外两个却缓过神,掏出匕首对准他们。
被岳樱咬破耳朵的男人,捂着流血的耳朵说:“管闲事是吧?今天不见血,这事儿没完!”
商嘉扬把手里的铁棍递给岳樱,又拿手掌挡了一下小姑娘的视线,冷冰冰:“闭眼。”
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前,不到十秒,成功将两名匪徒撂倒,并夺了匕首。
三名匪徒都倒地哀嚎。
商嘉扬掏出手帕,仔细擦手,神情阴鸷。
昏黄的灯光将他冷峻的侧脸割裂出阴影,他悠然自得的姿态,宛如地狱里走出的恶魔。
他转过身去看岳樱。
小姑娘大概吓坏了,紧攥着铁棍,一脸木然。
他把眼底阴沉压下去,换上一脸温和,正要开口安慰,却见小姑娘高举手中铁棍,重重起落,毫不留情地打在匪徒身上。
“砰砰”一阵闷响,空气里伴随着哀嚎和骨骼断裂的“咔咔”声。
那狠劲儿,仿佛不是在打一个人,而是在打一个没有生命力的麻袋。
“嗷——”
惨叫声此起彼伏。
阴湿晦暗的深巷里,挥斥铁棍的岳樱,更像是地狱走出的恶魔。
商嘉扬:“……”
岳峯写完作业出来接姐姐,走到巷口就听见岳樱的叫声,几乎一路疯跑过来。
他来时看到这一幕,一股热血冲上颅顶,几步上前,从岳樱手里夺过铁棍,亲自下手打折了三名匪徒的腿骨。
岳樱在旁整理衣衫,抬手轻轻掩鼻,斜睨了一眼地上三人:“这些狗东西手也挺脏,一并折了吧。”
商嘉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