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起到什么作用。
傅楼归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形压了下来,哑声道:“哥是没生气,但犯了错的小朋友就要接受惩罚。”
“……”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的!
简单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吻住,带着点惩罚性质的吻把人吻的七荤八素,迷糊间察觉到有纱裙被撕裂的声音,简单轻声道:“我把裙子脱下来吧。”
“穿着。”傅楼归轻而易举的撕开裙子碍事的地上,嘴角勾起坏笑:“偶尔这样也不错。”
简单被这话搞的臊的慌,他咬了咬唇:“这裙子是小米的,还得还回去呢……”
傅楼归搂着他,让人把修长的腿盘到自己腰上,随口敷衍道“嗯?下次给你买几条?”
不是!
简单气的咬他一口:“撕坏了怎么赔呀。”
回应他的是闷笑,傅楼归亲了亲小媳妇,沙哑的嗓音带着性感:“让寒武给他买。”
似乎……是个好主意。
几天后
到了试镜的日子,简单坐在保姆车上见到了小米,被问到那天晚上回去过的怎么样。
简单拿着早餐沉思了一下,深刻的意识到,什么叫做惨痛的教训,这惩罚太深刻了腰根本承受不来。
第二天地上到处是被撕碎的红色裙子碎片,身上各种青青紫紫的吻痕花了两天才消下去,比在老宅的那晚还狠。
他试图转移话题:“小米啊,寒哥送你回去,他没趁机占你便宜吧?”
薛米也生气的捶腿:“气死我了,我裙子都差点脱了,他居然担心我着凉给我穿回去了!”
“……”
简单咳嗽两声,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好在试镜的地方到的也快,两个人没说太久就下车了 ,进了大厅找到相对应的房间换戏服。
可能真的是走后门的缘故,这次试镜居然只有自己一个人。
简单换好了民国时代沈云织的衣裳,他走进表演室见到了坐在台前的雁导,雁导传说中脾气差,但实际上居然是个年纪不大看着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他抽着烟,翘着二郎腿:“你就是简单吧。”
简单认真鞠躬:“雁导好,我来试镜沈云织。”
“嗯。”雁衡阳手里拿着剧本,一般这个时候导演都会亲自点一段让演员现场演绎,但他却没有这个意思。
雁衡阳手里夹着烟,点了点桌面:“你唱一段戏给我听听。”
!!!
简单彻底懵了,沈云织是个戏子他知道,但这段在剧本的戏份并不多,况且他没想到还要学唱戏,就算要学唱戏,七天时间也根本不够……
片场死一般的沉静。
“啪!”
剧本被人摔在桌子上,雁衡阳不悦的皱眉,坐起身:“不是吧,你是干什么吃的,来试镜的人物是谁你不清楚吗,戏都不会唱演什么沈云织,还来试什么镜,你到底有没有看过剧本,来我这里你来玩的吗?浪费老子时间。”
一系列的问话让人哑口无言,当着其它人的面劈头盖脸毫不留情的骂声也不给人留半点情面。
简单呆怔在原地,手足无措。
雁衡阳摆摆手,站起身就往外走,一脸不耐烦:“你回去吧,不用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