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渊目光很专注, 韩运觉得哪里怪怪的, 他迟疑地伸出舌头, 舌尖被烫得很红, 伏渊捏着他的下巴吹了一口,韩运觉得好舒服,比含着冰块还舒服。
冰块太刺激了,这个要温柔些。
注视着他的伏渊, 见他这么享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眼神暗了暗。
韩运正闭着眼睛呢, 忽然感觉舌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舔了一下, 他以为是手指, 猛地睁眼却看见近在咫尺的伏渊,韩运眼露惊惶,身体下意识向后一躲,结果“扑通”一声就栽到水里了。
他本就不会游泳,是个旱鸭子,哪怕这泳池只有一米多高, 韩运受惊吓之下, 在水里拼命扑腾, 脑袋在池中浮浮沉沉了两下。
伏渊将他捞了起来, 韩运抓住了救命稻草, 将他抱得死死的,侧着脑袋拼命呛水。两人站在泳池里, 这水的高度只达到韩运的肋骨,他深深地喘息,衣服全湿透了。
韩运咳嗽几声,很不认同地仰头盯着他:“你是不是舔我了?”
伏渊面不改色:“没有。”
“真没有?”韩运有些怀疑,难道真的只是手?
伏渊摇头,弯腰抱着他从水里出来,两人身上都滴答滴答地向下滴水,韩运把身上湿透了的睡衣剥掉,瞥见伏渊身上也是半湿透的样子,道:“伏大人,你也换一身衣裳吧?”
“我衣柜里的衣服,你自己拿。”他说完就把内裤也脱了,背过身进了浴室。
他身材极好,有腹肌却也有腰身,后腰有两个腰窝,顺下来是雪白的两瓣臀。
浴室门是透明的,韩运刚进去,伏渊后脚就进来,韩运怔了怔,伏渊挤了沐浴露在手上,给他搓背。
站着让人服侍着沐浴,还是第一次。
浴室大,淋浴间小,空气潮湿得有些暧昧,水汽氤氲得韩运看不清,淋浴喷头从上冲刷出连成线的水珠,后背流连着一双厚实的手掌,弄得韩运有点痒,还有点心浮气躁。
他在心里暗骂着朱太医,都怪朱太医不让他碰女人,不然自己怎么会这么没出息!
到这时,韩运才发觉,舌尖已经不痛了,一好转,他肚子又饿了,开始咕咕叫。
“玄著,你帮我买点晚饭来吧,我晚上没吃东西。”
伏渊从浴室出去,韩运才感觉好受了些。
很快,他就吃上了热腾腾的脆皮炸鸡,他啃了十个鸡腿鸡翅,吃了两只蛋挞,肚子饱了。
韩运打了个饱嗝,看时间不早了,就去洗漱,一边漱口一边状若无意地道:“你一个人在家里孤不孤单?孤零零的都没人陪你。”
伏渊顺着他的话接:“孤单。”实际上他每天都有事情要做,他上一个身份,已经死了十几年了,现在他要用新的人类身份出现,是有很多事要忙的。
韩运听见他的回答也有些高兴,做出一副体贴的模样:“那伏大人晚上就歇息在这里吧,正好明天早上早起,你再给我买早餐来。”
这房间的床,肯定不如家里的大,韩运划清楚界限,告诫他:“不要跟上次那样,半夜爬我这边来了。”
他躺好了,手臂伸过去打了下伏渊的肩膀:“玄著,关灯。”
房间暗了下来,窗帘没有拉严实,能看见玻璃门外面波光粼粼的泳池,池中的几盏灯,反射着晶亮的水波纹。
韩运睡了一会儿没睡着,不断翻身,问伏渊:“玄著你睡了吗?”
“还没,陛下睡不着?”在黑暗里,他的音色越发醇厚低沉,闻者心动。
韩运:“有点儿……”他像想起什么似的,问了句,“你知道驴是什么意思吗?”
“驴?”
“不是那个驴,”韩运回想了一下,“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可能是……”他换个说法,“你身上哪方面跟驴是一样的?”
伏渊陷入了沉默。
韩运听他没回答:“你也不知道?”
“陛下想知道?”
“就是有点好奇,下午有人跟我说这个来着……算了,好像也不怎么好奇,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伏渊笑了,他低笑的声音传进韩运耳朵里,只觉得耳膜都发痒难耐,想让他再凑近一点说话。
韩运有些倦了,声音也更轻了:“爱卿笑什么?”
伏渊的声音忽近忽远:“臣捡到了宝贝……”
“什么宝贝?你发财了?爱卿,苟富贵、勿相忘啊……”韩运说着便没了声儿,睡了过去。
在封闭通讯和网络,大家唯一的娱乐就是游泳健身的别墅里,韩运房间里居然藏着一个谁也不知道的男人,晚上给他送晚膳,早上给他送早膳,还陪他聊天。
这缓解了韩运的郁闷,退赛的心思也被他搁置在了一旁。
选手之中似乎有好几拨在撕逼,韩运是唯一没有参与撕逼的选手,不仅没有参与,甚至他都不知道其他人在暗潮汹涌的撕逼,节目组好几次暗示了韩运,结果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好像不知道一样。
不过,他没有参与进撕逼,和他是一个人住顶楼套房是有很大的关联的。
为了强制性地让韩运参与进撕逼游戏,导演组还操控了周四点评日的结果,本来韩运的短片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