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凤琪也没想过要给他们科普喝奶有益健康的想法,就是禀承着不能浪费的原则,让大家负责解决掉两个小婴儿吃不了的‘饭’。
等到江燕娘出月子的时候,两个被照顾得十分精心的小婴儿早已大变模样,大小差不多,原主的亲孙女小名叫乐姐儿,大名叫李常欣,男婴小名叫阳阳,大名叫李常煦。
这桃河镇虽然只是他们暂居的地方,但是家里有了添丁进口的这种大喜事,陈凤琪还是决定操办一下,邀请周围的邻居们过来一起吃个饭,热热闹闹的庆祝一下,明确表示不收礼,成功收获周围邻居们的好感。
与此同时,李季峰的伤在经过两个月的休养后,也已基本痊愈,答应陈凤琪提出的几个条件后,被正式收为义子,顶替李成杰的身份,以两个新生儿父亲的身份,与被任命为管家的高显一起出面招待客人。
在那些不知内情的外人看来,这李家是个虽曾遭受大难,差点失去顶梁柱,如今却已化险为夷的富户,如今又吉星高照的生下一对龙凤胎,儿女双全,家庭美满得让人羡慕。
在知道内情的人看来,不管是李季峰这个冒牌少爷,还是李常煦这个冒牌的小少爷,都命好到让人羡慕。
尤其是玉娘,看着被自己时刻带在身边的孩子,心中无数次后悔,她若早知道这家人并不重视血缘,只重视男丁,她怎么也要争取一下。
宴终人散后,看着这场满月宴操办下来的花费,江燕娘有些头疼的说道。
“娘,咱们就这么点家底,没田没地,花一点少一点,还养着这么多人,实在经不起这么耗费啊。”
阳阳被送过来时,身上还带着银票的事,陈凤琪并没有隐瞒,只是考虑到对方的见识问题,将那万余两银票打了个折,说是几百两。
就这也足以让江燕娘感到压力山大,总觉得在对方给了钱的情况下,自家打算将对方的孩子据为己有的行为,有些太过卑劣,直到陈凤琪告诉她,那些银子自家不花,都给阳阳留着,她才觉得轻松一些。
这样一来,江燕娘在盘算家里的花销时,算的只有她们变卖家产得到的那些钱,总共也就不到两千两的样子。
几个月下来,又是买人,又是长途迁徙,来到这桃河镇后,租房子,给李季峰请丈夫买药,以及家中这么多人的吃喝开销,都很费钱。
看起来不算少的一千多两银子压根不经花,现在只剩下一千出头,为了今日这顿丰盛的宴席,又花去小十两,让江燕娘心疼不已。
陈凤琪拿出一些金叶子和散碎银两,在对方骤然瞪大的双眼中解释道。
“这是季峰那孩子坚持要交到公中做家用的银子,有了这些,家里就宽裕多了。”
“娘,您不是说咱们施恩不图报,不能要季峰兄弟的钱吗?”
说起这个,陈凤琪也很无奈,她本来打算只收下为李季峰请医买药的钱,结果对方坚持要将自己的所有钱都交上来,说是既为一家人,就该如此,不拿不像一家人,让她无言以对。
“他觉得受了咱家大恩,非要坚持这么做,我也就只好先收下,免得他心里总有压力,觉得我们拿他当外人。”
“等到孩子们大点,我们找到合适的地方定居后,就能设法谋些营生,再给他攒些钱,看他将来有什么打算,总之我们不会白拿他这些钱,在这个世上,可以谋生的法子多了去了,绝对不是离了田地就不能活。”
过去的时间里,他们途经过不少城镇,江燕娘也知道那些在城镇中生活的居民,大多都没有田地,他们不必像乡下人家那般辛苦,却生活得比乡下人家富足。
“可是娘,我们没有一技之长,也没有在城镇里谋生的经验,要是动了季峰兄弟的这些钱,我真担心将来补不上,我们还是省着点花用吧。”
在陈凤琪这里,有些地方可以省,有些花销却是绝对不能省的,例如两个孩子和江燕娘的生活品质,她与家里那些人的饭菜,都是不可浪费,却绝对不能克扣偷省的。
等到两个孩子近半岁时,陈凤琪终于跟房主谈好将这套院子买下的协议,让李季峰去给两个孩子办户口的同时,为他自己改个名,再顺便将买下的这个院子登记在李常煦的名下。
听说李季峰要注销掉李成杰的名字,将自己的名字改为李成锋,工作人员问其原因,李季峰直接给出陈凤琪说的理由。
“大人有所不知,我半年前遭遇过一次生死大难,我娘前段时间找人给我算命,说我命里犯水煞,又赶上名字里带水不吉利,与水相克,才会遭难,我娘实在担心不已,才会坚持让我赶紧将名字改了。”
这是时下最常见,也最合情合理的改名理由,所以文河县府的县吏并没有多质疑什么,按例问过缘由后,接过李季峰呈上的小荷包,爽快的帮他办好一应手续,即便他们的祖籍并不在文河县。
之所以在不惜出高价的情况下,也要将房主原本并无卖房意愿的这套房子买下,还特意登记在李常煦的名下,为的就是方便当初将孩子送到他们家的人找过来。
陈凤琪压根就没有将别人的孩子占为自家的,让其帮自家延续香火的想法,且不说这李家并没有什么家业可继承,就凭原主那早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