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她自己现在只剩下八千多两,她也还是富豪。
听到她的抱怨,徐景楠的赶紧拱手赔罪道。
“失礼、失礼,我也是因为知道郡主近乡情怯的事,才会有些担心。”
“嗨,人生哪能处处如意,虽然我这次被罚得有些惨,接下来这半年多的日子,可能都不大好过,但是只要能从其它方面尽量找补回来,这日子就还能过得下去。”
赵小雪等人纷纷附和,很有同感的样子,王修业虽然不太明白他们说的事,还是随口问了句。
“赵姑娘,你们几个也被罚了?”
提起这伤心事,赵小雪先喝了一杯酒后,才回道。
“唉,我们也是因为看到郡主被罚的有些重,就想郡主分担一下,然后夫人就顺势成全了我们想要同甘共苦的义气。”
这让王修业和徐景楠有些面面相觑,不过王修业考中榜眼,对宣武侯府而言,绝对是件大事,肯定会有无数亲朋世交纷纷登门道贺,他身为主角却不在场,确实有些不像话,所以众人没有聚多久,便各自归家。
为了不落人口实,陈凤琪从头到尾都没怎么直接过问大考的事,也就是看过邵云博派人给她送的信,再从安常煦口中听说一二而已。
李常欣回府后,难掩兴奋的提起王修业考取榜眼的事,让陈凤琪有些意外,不动声色的问道。
“你不是向来对这些读书人的事不感兴趣吗?怎么对王家那个三公子这么上心?”
李常欣理所应当的回道。
“他可是跟着我混的兄弟,我当然为他感到高兴,我早就说嘛,他跟我哥一样聪明,跟着我混了这么久,都没怎么备考,还能考个榜眼,这实力,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
知道她在兴奋什么后,陈凤琪便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与她说起另外一件事。
“徐世子的女儿徐景月,比你还小三岁左右的样子,会在你回大营时,跟你们一起去大营,看在两家的情分上,初期你要尽量照顾着些。”
听到这话,李常欣立刻来了兴致,好奇的问道。
“怎么回事?京里好些人家都看不上我去大营的事,在背后肯定没什么好话,徐家肯定也知道这事,他们怎么还舍得将自家千金闺秀送大营与我们作伴?”
陈凤琪便与她提了下徐家那位世子夫人做的事,以及被送到庄上的事。
“……那姑娘是打小跟着祖母长大的,我见过几面,印象中,应该是个外柔内刚的性格,应该不难相处才对,反正处得来,你们就处,处不来,你也不用勉强自己。”
反正那里的大统领是她亲爹,她在那里的面子肯定不在李常欣之下,徐家也会为她准备同伴,陈凤琪并没有要求李常欣委屈自己也要照顾对方的想法。
李常欣点点头,她本身也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屈就别人的性格,要不然她也不至于为了不居人下,在进大营前,不惜举债也要弄一大笔钱在身上,毕竟她早就深谙有钱在哪都是大爷的道理。
“我知道了,那文夫人看着温温柔柔的性格,待人也挺和气,还真看不出来,竟是个如此没成算性格,幸亏遇上的是你跟我哥,要不然,就凭她干得事,不是上赶着给徐家递屠刀吗?”
李常欣很喜欢正史野史上记载的一些故事,安国的会写得相对较为隐讳,不敢多说什么,可前朝一些皇帝因为猜疑治下的忠臣名将,罗织罪名将人家合族都处置了的故事,她可听说得不多不少,当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
“就是这么回事,所以跟人家说话的时候,要多存点心,尽量不要将人得罪了,还毫无所觉。”
在这一方面,李常欣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既然去了军中,说的话肯定要以正事为,我才懒得主动打听别人的私事呢,又不是那种花会、诗会,闲着没事就聊衣服首饰,关心那些家长里短,不主动关心问候一下人家长辈,倒显得不太合群。”
她到现在也没弄清楚京中那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不知道谁家长辈德高望重,见面就该关心问问,也弄不清楚谁的身份存在什么敏感的地方,与对方说话的时候需要避着些。
正因有了对比,让李常欣更加享受在大营中,可以直来直去,甚至还可以直接打上一架,只要在规则内,想说什么做什么都很自由的生活。
次日的新科状元与进士的游街活动,吸引到许多人的围观,由于正在装修中的演艺场,正在规划的路线途中。
哪怕没有提前去那些酒楼茶馆订包间,陈凤琪也在李常欣的连拉带拽下,半推半就的去已经装修好的演艺场二楼贵宾包间,看了场她过去只是只史书上看到过相关描述的状元游街盛况。
去年给她哥安常煦掷过一次花,李常欣这次又兴致勃勃的给王修业掷花,对方很给面子的当即簪上。
看着那场景,让李常欣莫名感到颇为兴奋与激动,好像与她去年看到安常煦簪上她给掷的花时,心情似乎不大一样。
不过她向来不是个爱多思多虑的人,随之就将这些抛之脑后,与她祖母一起,开始打量这座已被装修得十分高雅大方的演艺场。
“奶,听我哥说,这里早在一个月前,放出将要举办拍卖会